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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欠恩情


当年大离钦天监的炼气士推算出蛮儿降世,老皇帝便下诏召我们入京。某夜,老皇帝派老和尚支开我,故意将你娘引至钦天监。"

  "等我赶到时,钦天监的炼气士已被你娘斩杀殆尽,但她自己也因此落下病根......"

  徐哓缓缓道出往事。

  若非此次救治,这个秘密或许会永远埋藏在他心底。

  "父亲,你真是个废物。"

  徐芷虎含泪怒斥。

  "是,爹确实没用。"

  徐哓低声道:

  "当年事发后,爹本想造反,却被你娘拦下。她说不能为她一人,让北凉百姓家家戴孝。"

  "什么北凉王,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说完,

  徐芷虎掩面痛哭,徐谓熊的拳头攥得发白。这血淋淋的真相如此残酷。

  仅仅因为预知了蛮儿的出生,

  大离老皇帝就不惜对身怀六甲的王妃下毒手,这般行径也只有大离皇帝做得出来。

  李焕上前搂住徐芷虎,安慰道:

  "别哭,还有救。"

  "真的?"徐芷虎抬起泪眼,徐谓熊也投来期盼的目光。

  “并非无法救治,只是暂无头绪。”

  李焕接着说道:

  “既然确认是炼气士所为,事情便简单了。王爷只需寻一位修为高深的炼气士,为王妃祛除隐疾即可。”

  “此事对王爷而言,应当不难吧?”

  说完,李焕望向徐哓,却见他面露难色:

  天下炼气士大多效力于皇室,我曾试图招揽,但他们嫌北凉气运稀薄,不愿投效。此事确实棘手。”

  “原来如此。”

  李焕略作沉吟,又道:

  “若能请动顶尖的陆地神仙出手,或许也能解决问题。”

  李纯罡与隋斜古无疑是最佳人选,但二人行踪飘忽,难以寻觅。

  正说着,王府管家匆匆赶来:“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来报恩的。”

  “报恩?”

  徐哓追问:“报什么恩?”

  “属下不知。”

  管家低声道:“他说要当面告知王爷。”

  “他叫什么名字?”

  “邓大阿。”

  邓大阿?莫非是那位名震江湖的桃花剑神?徐哓一怔,徐芷虎面露讶色,李焕亦感意外。

  “他可骑着毛驴?”

  江湖皆知,桃花剑神邓大阿出行常骑毛驴,手持桃花。若无此二物,多半是冒名之辈。

  “未曾骑驴。”

  管家答道:“但他手中确有一枝桃花。”

  众人心中一震。敢在北凉王面前自称邓大阿,又持桃花枝的,多半是真身,旁人绝无此胆量。

  李焕随徐哓等人出门相迎,只见一位双鬓微霜、手持桃枝的儒雅男子立于门外,身旁跟着一名童子,气度从容,卓尔不群。

  徐哓一眼便认定此人身份,寻常人哪有这般风采。

  “邓剑神,久仰大名。”徐哓拱手道。

  邓大阿略一迟疑,抬手回礼:“见过北凉王。”

  “请入内一叙。”

  徐哓将邓大阿师徒引入厅中,寒暄几句后,直入主题:

  “方才管家说邓剑神此行为报恩而来?不知此言从何说起?徐某记得与剑神素无交集。”

  “我所欠之恩,与王爷无关。”

  邓大阿缓缓道。

  “哦?”

  徐哓疑惑:“那是……”

  “我欠的是吴愫的恩情。”

  邓大阿继续道:“昔年在吴家剑冢修行时,吴愫对我有授艺之恩、衣食之惠,更有救命之德。论起来,她算是我的堂姐。”

  “原来是一家人!”

  徐哓朗声笑道:“难怪初见邓剑神便觉亲切。”

  邓大阿微微一笑,随即轻叹:

  “她遇难时,我远在东海,待赶回时已迟。”

  “此次推算出吴愫或有复生之机,特来相助。”

  众人恍然。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徐哓兴奋地搓了搓手,直截了当道:

  “来得正好,我们正有事想请邓剑神帮忙。”

  “先别急。”

  邓大阿早有准备地摆摆手,转头朝李焕喊道:

  “大侄子!”

  “邓剑神认错人了。”

  李焕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是李焕,不是徐奉年。”

  “哦?”

  邓大阿略显诧异:“你不是徐奉年?”

  能在徐哓面前如此自在的,除了那位北凉世子,还能有谁?

  “我是医家李焕。”

  李焕再次解释。

  “原来是李先生。”

  邓大阿当即起身,郑重抱拳:“邓大阿见过李先生。”

  我以剑道斩天道,试问人间有几人。】

  先前见徐晓时,邓大阿只是敷衍抬手,此刻却主动向李焕行礼,态度截然不同。

  李焕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回礼:

  “医家李焕,见过邓剑神!”

  “来北凉途中,我曾有幸遇见李老前辈。”邓大阿目光灼灼,“他说你是天生的剑道至尊,剑道未来的扛鼎之人。我此行虽为偿还吴愫恩情,但也存了几分与你切磋剑道的心思。”

  李焕心头一紧。

  邓大阿是顶尖的陆地剑仙,而自己不过初入天象境,这哪是切磋,分明是想教训他吧?

  李淳罡什么都好,就是爱胡说八道。

  “邓剑神千万别信李前辈的话,什么剑道至尊,纯属玩笑。我只是个大夫,对剑道一窍不通。”

  “当真?”邓大阿意味深长地问。

  徐芷虎适时插话:“邓剑神,李先生确实不懂剑道,我们可以作证。”

  “他的剑术连徐奉年都不如。”徐谓熊冷冷补充。

  徐哓哈哈一笑:“邓剑神,跟大夫比剑,赢了输了都有损威名。咱们还是先谈谈拙荆的事吧。”

  邓大阿深深看了众人一眼,点头道:“好,需要我做什么?”

  徐哓迅速将情况说明。邓大阿听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邓剑神也无计可施?”徐哓忐忑问道。

  “并非如此。”邓大阿摇头。

  “那为何这般神情?”

  “我在想,当年是哪个炼气士对吴愫下了如此阴毒的手段。”邓大阿语气平静,却透着森然杀意,“也在想,是否该去趟大离皇宫,把那人找出来——杀掉。”

  众人皆感受到那股凛冽的杀机。

  至此,徐晓心中疑虑尽消。

  “这是我们徐家与大离的恩怨,就不麻烦邓剑神费心了,免得脏了您的衣裳。”

  徐哓依旧笑呵呵地说道:

  “等吴愫醒了,我亲自陪她去大离讨个公道。”

  “也好。”

  邓大阿看向徐哓:“王爷,吴愫现在在哪儿?”

  “邓剑神请随我来。”

  徐哓领着邓大阿师徒穿过曲折的回廊,朝王府后院走去。一路上,邓大阿兴致勃勃地向徒弟介绍北凉王府的奇景。

  走到白玉廊道时,邓大阿问道:

  “王爷,前面可是听潮湖?”

  “正是,过了听潮湖就是拙荆的住处。”

  徐哓笑着回答。

  “待会儿可要仔细看,听潮湖万尾锦鲤争食的景象堪称天下一绝,错过就可惜了。”

  邓大阿对小徒弟说道。

  “嗯嗯!”李怀念瞪大眼睛,连连点头。

  徐哓欲言又止,最终没再开口。

  很快,邓大阿和李怀念满怀期待地踏上听潮湖廊桥。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湖面上密密麻麻翻着白肚的锦鲤,两人不禁皱眉,李怀念更是捂住鼻子。

  徐哓讪讪道:

  “近日听潮湖的锦鲤染了瘟疫,还没来得及清理。虽然死了,但数量确实有万尾,邓剑神将就着看吧。”

  “嗯。”邓大阿木然点头。

  经过听潮阁时,李怀念抬头瞥了眼李亦山的阁楼,只见门窗紧闭。

  看来,李亦山也受不了这气味。

  前往吴愫院子的路上,邓大阿没再向徒弟介绍王府景致,或许是怕再说错话,脸上挂不住。

  不多时,徐哓将邓大阿师徒带到停放玄冰棺的庭院。

  邓大阿凝视棺中沉睡的吴愫,唇角微抿。李怀念则盯着整块玄冰打造的棺材,目瞪口呆。

  他曾在江湖上见过有人售卖玄冰,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就价值千金。若是从这棺材上敲下一块,怕是够他们师徒吃一辈子了。

  邓大阿沉声问李焕:

  “吴愫的暗伤在哪些穴位?”

  “百会、大椎、内关、合谷、神阙、足三里、三阴交、涌泉。”

  听李焕说完,邓大阿眼神骤冷。暗伤遍布八大要穴,这是要断其根基。

  大离,当真该死。

  “明白了。”

  邓大阿点头,随即对徐哓道:

  “请王爷屏退左右,只留我们师徒和李焕先生即可。”

  “好!”

  转眼间,庭院中只剩邓大阿、李焕和李怀念三人。

  邓大阿正色道:

  “炼气士窃取天地气运为己用,其手段蕴含天地之力。要化解吴愫体内的暗伤,方法其实很简单。”

  话音未落,一股磅礴气息自邓大阿体内爆发,他的修为瞬间攀升至巅峰。

  “以剑道破之!”邓大阿朗声道。

  望着正为吴愫疗伤的邓大阿,李焕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以剑道撼天道,这位桃花剑神的气魄当真令人叹服。

  庭院外,陪徐哓等候的徐堰彬同样心神剧震——原来这位剑神,始终在逆天而行。

  “徐哓!你他娘的竟敢背着我挖我娘出来?”徐奉年骂咧咧闯来,靴底踏得青石砖咚咚响。

  “噤声!”徐哓慌忙拽住儿子衣袖,“邓大阿正在里头替你娘治伤,惊扰不得。”

  “邓大阿?”徐奉年瞪圆眼睛,“那个桃花剑神?”

  见父亲点头,他倒吸凉气:“徐哓你藏得够深啊,连这尊大佛都请得动?”

  “非我所请。”徐哓捻须苦笑,“他说欠你娘恩情,特来偿还——还喊你大侄子呢。”

  “大侄子?”徐奉年脏话冲到嘴边又咽下。转念想到若的剑神指点两招,江湖岂非任他横行?当即搓手道:“我去拜见邓叔!”

  “站住!”徐哓横臂阻拦,“李先生正助他疗伤,出了岔子你担待得起?”

  徐奉年悻悻收脚,忽又拧眉:“李焕那王八蛋也在?”

  “放肆!”徐哓罕见厉喝,“那是李先生!”

  “可那混账——”话音未落,徐芷虎已拧住他耳朵。

  “姐!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徐奉年歪着脑袋哀嚎。

  “当然是。”徐芷虎指尖加力,笑吟吟道,“你方才说那混账如何?”

  “我说他一表人才!姐你快松手!”

  徐芷虎这才满意收手:“再敢没规矩,凉刀伺候。”

  徐奉年揉着通红的耳垂,冲徐哓嚷道:“你就看着她欺负我?”

  打是亲骂是爱嘛。”徐哓眯眼笑得像尊弥勒佛。

  “放屁!”徐奉年刚骂完,忽觉两道寒芒刺来——徐芷虎与徐谓熊正冷眼睨他。少年顿时缩脖噤声,活像只被雨淋蔫的鹌鹑。

  庭院外,徐奉年望着徐芷虎轻声问道:"姐,你当真钟情于他?"

  "自然是真的。"徐芷虎眉眼弯弯。

  "有多深?"少年执拗的追问。

  徐芷虎托着腮沉思片刻:"很深很深。"

  "究竟有多深?"徐奉年不依不饶。

  "难以言表。"她轻轻摇头。

  "难以言表?"

  "不见时思念成疾,相见时心安如归。他的悲喜便是我的悲喜。"徐芷虎眸光温柔,"你说这算多深?"

  "约莫是极深极深罢。"少年低声呢喃。

  "情之一字本就玄妙,待你真心喜爱某人时自会懂得。"徐芷虎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说了这许多,你还打算寻他麻烦么?"

  "要寻。"

  徐奉年话音刚落,便见姐姐眯起眼睛。他连忙补充:"不过是要唤他声姐夫。"

  徐芷虎顿时笑若春桃,徐谓熊神色复杂,徐晓依旧乐呵呵捋须。院墙内外,一边欢声笑语,一边气氛凝重。

  吴愫体内暗伤比预想更为顽固,饶是陆地神仙邓大阿亦渐感力竭。

  "且慢。"

  李焕迅速布下微型聚灵阵,缕缕生机顿时涌入邓大阿经脉。"好精巧的阵法。"邓大阿看见阵纹不由诧异,"医家何时学了炼气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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