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在绝对实力面前，不得不低头！
罗统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危险：“诸位，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不可否认，在当前的常规军事力量上，我们确实……暂时处于下风，这次惨败，源于我们对龙国实力的严重误判和准备不足……”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充满算计：“但是，一时的失利不代表永久的失败，赔款，我们可以给，就当是投资未来的学费，技术人才，可以有限度的放行，但核心必须保住，至于这些耻辱的条约……”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鹰隼般的光芒：“条约，从来都是用来约束弱者的，历史告诉我们，只要实力足够，任何条约都可以被撕毁……”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喘息的机会！只要给我们两三年，不，也许只要一年！让我们的蘑菇计划取得成功，让我们庞大的工业机器全速运转起来，完成军事技术和战术思想的更新换代……我们一定能追赶上龙国，甚至重新超越他们！”
他猛地抬起头，扫视全场，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到那个时候，今天我们所被迫承受的一切屈辱，所签订的每一份不平等条款，我们都要让龙国连本带利的偿还！用鲜血和火焰来洗刷！暂时的退让，是为了将来更有力的反击！”
“这笔账，我们迟早会算清楚！”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罗统帅沉重而充满恨意的呼吸声在回荡。
一种隐忍待发、誓要雪耻的复仇情绪，在鹰酱最高决策层中悄然蔓延，如同暗流在冰封的河面下汹涌……
是啊，只要给他们时间，一切都可以夺回来！
“报告！” 一名参谋快步走入气氛凝重的会议室，立正敬礼，“毛熊最高统帅部发来急电，紧急询问我方与龙国的谈判进展，以及……我方最终意向。”
罗统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深吸一口雪茄，吐出浓重的烟雾，在缭绕的灰白色烟雾后，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片刻沉默后，他挥了挥手，用一种混合着疲惫与冷漠的声调吩咐道：“回复他们……就说我们仍在审慎评估龙国的条件。告诉他们，我们尊重各盟友根据自身情况做出的主权决策，让他们……自行决定吧。”
这轻描淡写的自行决定，背后是精明的盘算，既维持了表面上的盟友关系，又将是否接受屈辱条件的决策压力，巧妙的推给了更大困境中的毛熊，毕竟他们鹰酱可没有大军被包围……
或许，对比毛熊，他们的条件已经算好了，一些鹰酱高层如此安慰自己。
再惨再耻辱，也有人比他们更惨更耻辱， 毛熊、岛国等。
……
毛熊最高统帅部。
“报告统帅同志，鹰酱让我们自行抉择！”
“哼！他们肯定答应了龙国的条件，只是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们也接受吧！”
说完，斯大统帅感觉身体被完全掏空，在场的每一个将领，瞬间被巨大的耻辱和悲伤填满。
前线。
远东方面军集群指挥部。
“元帅同志，最高统帅部来电！”
“让我们集体向龙国缴械，不能带走一枪一弹！”
“但这不是投降！”
“只是表示停战诚意的一部分。”
闻言，阿帕纳先科点了点头，其实就算投降都能接受，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缴械，他还能怎么说？
在场的指挥官脸色各异，有耻辱，不甘，愤怒，但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反对的话语来。
在龙国绝对的实力压制之下，到了这种境地，说出反对缴械的话语，那就疯狂到了一种程度……
这轻描淡写的自行决定，背后是精明的盘算，既维持了表面上的盟友关系，又将是否接受屈辱条件的决策压力，巧妙地推给了更大困境中的毛熊，毕竟他们鹰酱可没有大军被包围……
或许，对比毛熊，他们的条件已经算好了，一些鹰酱高层如此安慰自己。
再惨再耻辱，也有人比他们更惨更耻辱，毛熊、岛国等。
这种比惨的心理，成了他们暂时吞下苦果的最后一点慰藉。
……
毛熊最高统帅部。
气氛压抑得如同停尸房。
当通讯官念完鹰酱那份含糊其辞、推卸责任的回电时，一位脾气火爆的将军猛地将手中的铅笔折断，碎片溅落在地毯上。
“自行抉择？！”他几乎是咆哮出来，“他们肯定已经私下答应了龙国的条件，只是还在死鸭子嘴硬，不敢第一个承认！想把我们推出去当挡箭牌！”
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元帅颓然靠在椅背上，声音沙哑：“鹰酱远在海外，损失的是舰队，我们被包围的可是二百多万陆军主力……他们当然可以自行决定。”
长时间的沉默后，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斯大统帅身上。
他双手撑在铺着红色绒布的长桌上，仿佛在支撑着整个毛熊的重量。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那张惯常坚毅的面容此刻写满了疲惫与挣扎。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让所有人心脏骤停的决定：“接受吧……我们也接受龙国的条件。”
这句话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气神，身体被瞬间掏空，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耻辱感和深不见底的悲伤，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在场的每一位高级将领。
有人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有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肩膀微微颤抖，更有几位老将，浑浊的泪水无声的滑过饱经风霜的脸颊，滴落在象征着荣誉的将星之上……
会议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无声的绝望。
……
北线战场。
远东方面军集群前线指挥部。
掩体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指挥部内，烟雾缭绕，高级指挥官们聚集在一起，焦虑的等待着来自莫斯科的命运裁决。
通讯兵快步走进，将一份电文递到阿帕纳先科元帅手中。
他深吸一口烟斗，目光凝重的扫过电文上的每一个字，周围的军官们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阿帕纳先科看完，缓缓放下电文，烟斗中的火光明明灭灭。
他环视一圈部下们写满期盼、恐惧和最后一丝侥幸的脸，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宣布：“最高统帅部命令……我军全体，向龙国军队缴械。所有武器装备，包括个人武器，一律不得带走。”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也像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台阶：“这不是投降……最高统帅部强调，这只是我方为表示停战诚意，主动采取的措施，是和平进程的一部分。”
闻言，阿帕纳先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对于他这样经历过尸山血海的老兵来说，形式已经不重要了。
实质就是，他们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能保住这二百多万官兵的性命，已是万幸。
所谓不是投降的遮羞布，不过是给毛熊和军队保留最后一点颜面，他心里清楚得很。
指挥部内一片死寂。
军官们脸色各异，青红皂白，交织着巨大的耻辱、不甘、愤怒，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有人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有人一拳砸在粗糙的原木墙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然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公开反对这个命令。
在龙国绝对的实力碾压和泰山压顶般的军事态势面前，在退路被完全切断、抵抗意味着全军覆没的绝境下，任何反对缴械的言论，都已不是勇敢，而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生存的本能，压过了一切荣誉和尊严的呐喊。他们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屈辱的现实，开始筹划如何执行这道撕碎军人灵魂的命令……
……
龙国突击集团军群最高统帅部。
机要参谋拿着电文报告：“总司令员，总部来电，鹰酱和毛熊已经接受我们的停战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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