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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想做周聿非的女儿


安弥酒品不好。

在第三次爬到前面,要带着一身泥,窝在周聿非怀里睡觉的时候。

他的好脾气用磬,挡着人,单手开车,去了附近的酒店。

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干净,一堆脏衣服,她的,他的,叠落在一起。

周聿非想象到了禽兽的快乐。

滑溜溜的嫩豆腐肌肤贴在他胸前不安分地乱扭。

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任由她抓着他的衬衫扑腾。

“别乱动!”

他把人反过去冲洗,绿化带是狗子的公厕,她身上仿佛已经自带气味。

周聿非忍住揉搓的冲动,把人仔仔细细冲干净,裹上浴袍。

“啊?不香香……还没打肥皂呢……”

安弥嘟囔。

他看她像肥皂。

衬衫裤子,浑身被她扑腾湿。

周聿非胳膊横在她腋下,几乎是把人拖出去。

她像个变形金刚。

扭得他招架不住。

想把人丢出去。

这辈子都不想跟醉鬼打交道。

除非它叫安弥。

他开的大床房。

把人丢上去。

安弥舒服的死了一样,趴在床上,裹着被子,浑身轻飘飘,软绵绵。

周聿非的额头上有层细汗,喉结上下滚动,去了浴室快速冲洗干净自己。

他没洁癖,也着实难以忍受臭气熏天的酒鬼抱着他蹭鼻涕擦泪,那一点点怜香惜玉的心情,泯灭在安弥最后鬼哭狼嚎的“秉放哥哥”里。

给她洗澡的时候,没半点旖旎心思,只想快点弄干净。

她不配合,他发了狠,抓她的胳膊扭在怀里,蒲白的肉,立刻红痕交错。

脖子上的青筋在浇头的热水中暴起,皮肤下的脉络微微跳动,周聿非沉了沉胸口的起伏。

摁停出水。

裹上浴袍。

“砰——”

浴室门被推开,撞到底磕在墙上。

“抓到了……”安弥握着门把手,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前栽,很优雅地栽进他刚平息下来的胸膛里,小手撑着他的胸,“你在偷吃东西……我都听到了,哗哗哗地……嚼好大声……”

“快拿出来给我点!”她硬气地伸手到他下巴跟前,“分给我点……”

周聿非盯着她身上的浴袍。

老天今天考验了他一天。

上半场是安佳觅搞的鬼。

这会儿是醉鬼要搞事。

安弥开始不依不饶,他艰难地又把人拖出去,好好的人突然在床上对着慢悠悠地跪拜磕头,“参见大王陛下……”

……周聿非的表情从来没有如此生动过……

细腰压下去,领口微敞。

他别开眼,把被子丢她背上,离她远了点坐到沙发上。

一阵蛄蛹,突然,被窝里钻出来一颗毛茸茸博美一样的头,冲他傻笑,“如来,你的五行大山,压不住我……”

周聿非:……

看她踉跄着,小猫一样扑到自己怀里,抓着衣服,在安静下来的空间里,贴着他的脖子流泪,“为什么都离开我,是我不够乖么……”

周聿非心头一软,口气却压抑冷硬,“安弥,你别惹火。”

安弥看清楚眼前的人,委屈低喃,“连你也凶我……今天上午你就凶我……”

周聿非低沉了一口气,“我很凶吗?”

安弥想了想摇摇头,“秉放哥哥比你凶多了。”

她又笑出眼泪,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不是很贱……就这样还厚着脸皮喜欢……”

唇片被堵上,要抽干她肺部的空气。

伏在炙热的身前,脑子成了浆糊。

被温柔托起。

安弥好像做了个梦,她当妈妈了,在喂宝宝,有股奇妙的温暖转着打圈,让她安心地想流泪。

好喜欢,她迷迷糊糊地想,沉沉睡去。

睡姿不雅。

烟丝缥缈中,周聿非坐在沙发上,一寸一寸,静静欣赏着艺术品一样。

都说她乖,他却觉得她够坏,在他失落崩溃的一次次,她准像撩人鼻腔的羽毛出现,轻轻扫过,惹你痒得抓心挠肺,又根本抓不住实质的解药。

恼得人牙痒痒。

怎么这么坏,惹得他神魂颠倒,却一颗心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渣女。

偏偏她不是。

要是就好了。

学学别人脚踩两只船。

他乐意给她踩。

另一只,他撞翻就好了。

垂下阴凉的视线,指间猩红灭成烟灰,太慢,她太小太乖,引到天荒地老,他先去地下参观,也等不到她向自己转身。

那就让人推着她往这儿走。

有人乐意至极。

第二天,安弥在用剧痛的头思考,她不是在楚以南生日会喝酒,为什么她会一个人闪现在酒店的大床房里……

还有满臂满腿的红痕吓得她脸色苍白。

再也不敢胡乱喝酒。

都全身过敏了。

客房人员敲门,她紧紧裹了裹浴袍。

门打开,周聿非神色平静,拎着她最爱吃的拇指煎包和桂花粥。

一言不发。

安弥断片,看到他心里一咯噔,茫然,“小叔!你你,我我我……”

他们又度过了一晚?

为什么说又……

她脸色苍白,看了看浴袍,捏住领口,应该是他找客房人员换的吧。

在她心里周聿非哪怕昨天有点反常,也不是没分寸的人。

“吃饭。”

他把手里另一个服装袋放到床上,“这辈子应该除了我女儿,就是给你买的衣服最多了。”

安弥的热度从脸通到脚,拎着衣服去了浴室换好。

吃饭的时候,周聿非面不改色,“今天去医院看看你妈妈,回头跟佳觅去乐润看看,你的房子解封流程走下来还要半个月,华锦那边放心住。”

安弥喝着桂花粥,点点头,“你,不去我妈妈公司看看吗?”

他停了吃饭的动作,目光炯亮,“你想我去?”

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周聿非眯了眯眼,忽然吃不下去饭了。

沉口气解释,“我没空去,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佳觅这阵子在准备备孕,公司里的事已经搁置下来,可以去乐润跑跑。”

备孕……

这两个字对安弥来说好遥远,好陌生。

做周聿非和安佳觅的女儿一定是最幸福的宝贝。

“好。”口中的拇指包忽然不香了。

不想活了。

想嘎巴投胎,变成周聿非女儿。

想想投到安佳觅肚子里那还是算了。

“你以后别喝酒,太可怕了。”周聿非看着她领口往下的红痕,“全身过敏,很危险。”

安弥没察觉他话里的漏洞,他怎么知道是全身。

抓了抓领子,“是啊,我也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不痒,要是发痒,我的皮一抓就破,那就惨了。”

周聿非压着嘴角,“长点记性。”

安弥有些尴尬,她在沙发上看见了简单的被子。

他昨晚上窝沙发上了?

罪过罪过,老是麻烦他。

又松了口气,他的确是个有分寸的人。

周聿非顺着她的视线落到沙发上,早起才扔过去的枕头和被单,微微勾唇。

手机有陌生号码打进来。

安弥放在桌子上接听,吃着东西点了免提。

那边是祁东阳火大的声音——

“安弥,我和你结婚,现在,立刻,马上就可以,拿着户口本过来吧!”

安弥的包子掉进粥里。

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聿非。

周聿非捏过手机挂断,拉黑,一气呵成,还给她,“再打过来就这样操作。”

安弥头大,怎么现在好像是祁东阳缠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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