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拿这考验老干部？
第二天清晨。
“嘶……”醒来的罗柚尝试着动了一下，只是前胸后背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这念动力后劲真大……”
他龇牙咧嘴地试图坐起来。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是伽椰子。
看到罗柚已经醒了并且在试图起身。
“吉梨君！你别动！让伽椰子来帮你！”她跑到床边，小手地扶住罗柚的后背和胳膊，用自己的身体充当支撑。
“没事没事，我自己能行……”罗柚嘴上逞强，身体却很诚实地接受了援助。
在伽椰子的帮助下下，他总算完成了从平躺到坐起的动作。
“看吧，我就说体育生的底子还在……”罗柚喘了口气，对着满脸担忧的伽椰子扯出一个笑容。
“吉梨君就会骗人……”伽椰子小声嘟囔着，眼圈又开始泛红，“明明痛得脸都白了……”
见此，罗柚连忙转移话题，“富江和美月呢？不会真杀到贞子老家去了吧？”
他对井上美月倒是放心，这丫头大多数时候还是能够保持理智的。
只是富江那把嘴巴实在太能说了，要是放在现代做个销售，随随便便当个销冠都跟玩儿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到客厅传来富江清冷的嗓音：“呵，某个废物还知道担心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别等下喝水呛到又要死要活的。”
随着话音，富江和井上美月也出现在了门口。
美月的气色看起来比昨晚好了不少。
富江手里还端着一杯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
“喏，喝水。”富江把水杯递到罗柚面前，动作看似随意，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他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别说本小姐不照顾病号。”
“哎哟，谢谢富江大小姐！”罗柚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干得冒烟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井上美月看着这两人又开始斗嘴，忍不住笑了笑，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她走到床边，关切地问：“吉梨君，感觉好点了吗？还疼得厉害吗？”
“好多了好多了，”罗柚试图活动一下肩膀，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他看向美月，问道：“你呢？昨晚在富江那边没做噩梦吧？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比如有没有一种想问别人‘我漂亮吗’的冲动，或者手痒想找把剪刀什么的？”
井上美月知道罗柚是在关心她体内残留的裂口女影响，但他这形容方式实在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她脸上一红，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昨晚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什么奇怪的梦都没做，也没有任何想找剪刀或者问别人问题的冲动！绝对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罗柚松了口气，随即又正色道：“说正经的，美月，你体内那个……你自己现在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吗？平静状态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冲动或者异常的感应？”
美月闻言，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态，然后有些不确定地睁开眼，说道：“好像……很安静。就像吉梨君你说的，它就在那里，但如果我不刻意去回想、不去触碰，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并没有消失。如果……如果再遇到像昨天那样，让我觉得非常危险、非常想要保护什么的情况，好像……可以再次调用那种力量。只是，可能还是像昨天一样，控制不好……”
“能调用是好事，但控制是关键。”罗柚摸着下巴，“这玩意儿就像一把双刃剑，用好了防身，用不好伤己又伤人。等琴子小姐回来，或者我们联系上那个真理子，得好好问问怎么处理。”
提到真理子，罗柚想起了昨晚记下的电话号码。“对了，琴子小姐给了一个驱魔师的联系方式，叫真理子。”
他示意伽椰子把床头柜上的纸条拿过来。
伽椰子立刻小跑着把纸条拿了过来，递给罗柚。
罗柚看着纸条上那串略显潦草的数字，低声念道：“‘真理子’……啧，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但没什么头绪。
“算了，等会儿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希望这位真理子小姐业务能力过硬，别像某些江湖骗子或者……呃，像之前井上弥生请的那个驱魔师一样，出场挺像回事，结果就给个没啥用的护身符，没过几天自己就先挂掉了。”
他至今都怀疑，当初那个驱魔师给的护身符，怕不是不仅没起到保护作用，反而让附身在美月身上的“裂口女”更加生气了。
“嗤，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富江在一旁泼冷水。
“话不能这么说，富江同志。”罗柚一本正经地反驳，“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再说了，多个人多份力，万一这位真理子小姐是个隐藏的扫地僧呢？”
接着，在三位风格各异的美少女服侍下，舒适地享用了一顿病号早餐。
吃完后，他看了看时间，对富江和伽椰子说：“好了，你们两个，该去上学了。别忘了帮我和美月请个假，就说我们……嗯，不幸遭遇了街头恶霸的袭击，需要去医院验伤和治疗。”
伽椰子一脸不情愿，抓着罗柚的衣角：“伽椰子想留下来照顾吉梨君……”
“听话，”罗柚揉了揉她的头发，“学校里还得靠你帮我盯着点风声呢，看看戏剧部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动静。再说了，美月也需要去看一下，让她陪我去医院就行了。”
富江则是轻哼一声，提起书包：“走了，伽椰子。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反正看起来也死不了。”
好不容易把一步三回头的伽椰子和嘴上不饶人的富江送出门，罗柚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看向井上美月：“美月，准备一下，我们也出门吧。不过在去医院之前，我得先打个电话。”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对照着纸条，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对面传来一个听起来颇为温婉柔和的女声：“莫西莫西？这里是中山家，请问您找哪位？”
中山？罗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以丈夫的姓氏自称。
他清了清嗓子：“您好，冒昧打扰。我找真理子女士。是比嘉琴子小姐介绍我联系您的。”
“啊，我就是真理子。”对面的女声依旧温和，“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真理子女士，您好。我叫吉梨罗柚。”罗柚组织着语言，“我这边遇到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琴子小姐说您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所以推荐我向您求助。不知道您最近是否方便……”
他并没有在电话里直接将全部事情和盘托出。
电话那头的真理子沉默了片刻，然后带着歉意开口：“非常抱歉，吉梨先生。感谢您和比嘉小姐的信任。但是……我目前家中确实有一些紧急的私事需要处理，实在抽不开身，短时间内可能无法承接新的委托了，真的非常抱歉。”
她的语气很真诚，不像是推脱。
罗柚心里叹了口气，回应道：“啊，没关系，没关系，理解理解。您先忙您的，我这边再想想办法。打扰您了。”
挂了电话，罗柚看向一旁带着询问眼神的井上美月，耸了耸肩。
罗柚无奈地说，“这位真理子女士家里好像有事。唉，希望不是又是什么灵异事件，不然真是雪上加霜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站起身：“走吧，美月，陪我去医院看看我这把老骨头。”
井上美月连忙上前扶住他，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吉梨君，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然呢？难道要哭吗？”罗柚在她的搀扶下，一步步慢慢向门口挪去，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生活被人强硬发生关系一样，如果你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吉梨君……外面有人，你想看的话进去再看……”
“啊？我不是！我没有！”
“我……我不会告诉伽椰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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