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不就是邪法改命杀人
“对不起清源，对不起！”
秦婉馨扑入我怀中哭了起来。
“哎呀，没事的，肯定是杨阳那王八蛋乱说，你下次别这么乱发脾气，好歹让我解释下啊！本来这个事我不能和你说的，我签过保密协定。”
“那现在怎么办？”
秦婉馨担忧的看着我。
“没办法只能和沈芸姐老实说了。再说了魏长丰应该是知道诡事局的，他和你们家关系那么好。”
“真的.......”
我搂着秦婉馨，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是下次不许这么发脾气了。”
秦婉馨嗯了一声，催促我赶紧吃还问我够不够，不够给我点一份。
“够了够了。”
下午一放学我就给沈芸打了电话，老实交代了自己看得见鬼的事，我这么做的目的算是以退为进，又说了秦婉馨的事。
“果然啊清源，志清真人的孙子不可能看不见鬼的。”
“对不起啊沈芸姐，我其实是......”
“我知道。以前我看得见鬼的时候，也是你这样子，希望藏着。刚好下午我在你们那边有个案子要调查，你们跟我去好了。带上你女友。”
事情顺理成章，沈芸也没有怪我。
中午吃得太饱，我下午实在吃不下了，不过秦婉馨这小食量剩下一大半，我还是把她吃剩下的一股脑吃了。
我给秦婉馨说起了诡事局的事，她听得一脸兴奋。
“清源，那小雅姐说不定有救了。”
“嗯，只要那老头过来联系我，诡事局就会逮捕他。”
临近七点，伴随着一阵喇叭声，我带着秦婉馨跑过街道，沈芸打开了车窗。
“抱歉了，沈姐。”
秦婉馨也急忙说着抱歉的话，沈芸笑道。
“清源，女朋友挺漂亮的。秦小姐，你们家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
“啊？”
车子启动了，沈芸目光如炬，犀利的盯着前方，大学城这里几所大学的附近比较新，往南一些就是一片老旧的街区。
“已经连续死了六个人了，无一例外都是非正常死亡！”
秦婉馨紧张的挽着我的手，我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我不太想带你来的，这种事......挺残忍的。”
这也是我想要瞒着秦婉馨的原因，在我的视角里，鬼这玩意一点都不可怕，可在一般人的视角里，鬼是可怕的。
嘎吱。
车子停下，一栋老旧的单元楼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沈芸自己点了一根烟，递给了我一根。
“问过附近的鬼没？”
沈芸点头，瞅着单元楼的过道里，坐着一只黑漆漆的老鬼，正在不时咳嗽。
我下车走了过去，沈芸从一旁的小巷子里拿出了香纸，然后在楼道旁撵着手决祭拜一番。
老鬼抬起头，咧嘴笑着，露出漆黑的牙齿，秦婉馨循着我的视角看过去，她不时揉着眼睛，可就是看不见。
“老伯，你看到了没？”
“别查了小姑娘，如果你不是嫌命长的话。这里每十年都会死人。我住了几十年了。”
“那你应该知道是谁干的啊！”
我嘀咕了一句，老鬼奇怪的盯着我，秦婉馨紧张起来了，可还是努力的想要看见。
沈芸吐出烟气笑着从兜里拿出了一瓶没有包装的喷剂说道。
“摇一摇，喷在眼睛上，暂时能看得见鬼。不过秦小姐，你要有承受能力。”
秦婉馨接了过去，我怀疑道。
“这东西会不会有危害啊？”
“不会的，是我们诡事局的产品，是帮助新进的那些不太能看得见鬼的人员练习用的。”
秦婉馨摇晃了一会，拿给我，我让她把眼睛闭上，随后在她眼皮上喷了起来，一股子不知名的骚味，还有说不出的苦味。
秦婉馨哕了一下，她睁开眼，顿时嘴巴大张，我一把捂住。
呜呜呜！
“好了好了，没事的，完全没事的。这种病老鬼，我一巴掌一个直接能拍死。”
老鬼瞪住我，呼的飘了过来，表情狰狞，原本黑色的脸皮上褶皱起来，随后脸皮翻开，血肉模糊。
我特么......
我看秦婉馨一屁股坐地上，已经一把捏住了老鬼的脖子，狠狠的朝着地上摔打起来。
“吓人是吧，喜欢变脸是吧，骨头很硬是吧！”
咔嚓。
砰。
吧唧。
我恶狠狠的喘着气，扭过头秦婉馨已经小脸煞白，可美目里有了神采，反而有些害怕的盯着我说道。
“清源，没必要这样的，这位老伯......”
我扭头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老鬼，双手无助的摇晃，眼神都清澈了，一个劲道歉。
我这一出手把沈芸都怔住了，她吞咽一口道。
“不愧是志清真人的孙子，战斗力很强啊，比我厉害多了。我都得依靠一些法器符纸才能制服这种鬼。”
“啊？这.......”
我尴尬的松开老鬼，沈芸温柔的笑道。
“以前我年轻时候听你爷爷说过，他要把孙子培养成超越他的存在，当时我们大家都当玩笑话。因为那会你还没出生。”
我咧嘴窘迫的摸着后脑勺，秦婉馨惊愕的盯着沈芸，不过秦婉馨没问，我也想知道沈芸到底几岁了。
“别看我这样，我今年刚好40。”
“哇，沈芸姐，你怎么保养的啊？”
“聊正事。”
沈芸盯着老鬼，他正在努力把被我弄骨折的身体拉正。
我过去好像揉纸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复位了。
“其实......我虽然知道会死人，但不敢去看，去看了的鬼都被杀了。”
约等于没说！
我直接过去一脚踢翻香火，揪住老头的领子怒道。
“滚犊子！”
噗嗤。
沈芸笑出声来，秦婉馨则目瞪口呆，反而同情起老鬼来。
“清源，你这样不好吧。怎么这么对一个老人家。”
老鬼借机哭诉道。
“哎哟喂，我生前被子女丢在家里病死，死后还要被人欺负，我不活.......”
我眼神微眯，仰着头攥紧拳头。
“你不知道你收个屁的香火？知道这种祭拜陌生人一次，要消耗多少寿元么？啊？滚！”
老鬼化作了一缕黑烟消失不见了。
“像，真的很像啊清源，你和你爷爷。他当时也是那么的暴躁，对鬼简直是毫不手软。”
看着迷糊的秦婉馨，我给她说了起来，寿元这玩意每个人都是固定的，没法力的人，给其他什么孤魂野鬼烧纸，一般这些孤魂野鬼是很难拿得到的。
除非这人诚心诚意，但有法力的就不同了，给这些孤魂野鬼烧纸，是可以通过法力让他们收到的，但这样做会损耗人的寿元。
“简单来说，这么烧一烧，沈芸姐可能要减少几个小时到一两天的寿命，法力强就少损耗，法力弱就多损耗。”
“这......这样啊。那清源，我每年祭拜都给孤魂野鬼烧纸，那咋整？”
我笑着说道。
“没事的，你福泽深厚，孤魂野鬼很难拿走的。”
我那天点烟给那黑袍鬼，并非我祭拜他，而是他实力强大，能直接把烟拿过去，这种是不会损耗寿元的。
随后我们上楼了，秦婉馨抱着我的臂膀，死死的贴着，既惊喜又害怕。
咔嚓。
沈芸打开了606的房间，一个老旧的只有四五十平米的公寓，里面的家具倒是挺新的。
不过里面很多地方都做了标识。
“第一个人是死在卫生间的，被水淹死的，但根据调查，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卫生间里也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被淹死。”
“第二个人是死在床上的，内脏被挖空了。”
“哎呀好了好了，沈芸姐，别说了。”
秦婉馨都抖了起来，沈芸问道。
“你怎么看清源？”
“初步来看，邪法杀人呗。水，金吧，前面两种死法。应该是为了改命，利用五行八卦来害人，把原本自己的一部分命格转嫁到死者身上，偷取死者好的命格。”
沈芸展露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
“清源，你真的很懂啊，我都是查阅了大量资料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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