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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阿宁,要抱一抱吗


“阿眠,你看看我好不好?”厉缝许情不自禁上前走了两步,司腾挡在厉缝许跟前。

厉缝许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少半的司腾,露出嘲讽的笑。

自己都残疾,站不起来,还有能力拦着他?

厉缝许单手往前伸,欲推开司腾,司腾一笑,单手控制轮椅灵活躲开,另外一只手握住厉缝许伸出来的胳膊,没有受伤的腿踹在厉缝许后腰上。

厉缝许直接跌倒在纪宁跟前。

纪宁听到动静不得不看过来,这下,厉缝许如愿让纪宁看见他。

厉缝许脸上一热,他是让纪宁看他,但不是让纪宁看他这样的状态。

“阿许哥。”纪宁语气透着无奈,脸上有着笑。

一声称呼让两个男人地位顷刻颠倒。

原本占领优势的司腾听到这声称呼脸色发白,手握紧轮椅。

厉缝许脸上露出笑。

“阿暖,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我的阿暖。”

厉缝许激动的往前几步,想要抱住纪宁,纪宁身躯后退,司藤再次挡在两人中间。

纪宁与司腾对视眼,纪宁看见司腾眼里翻滚的怒与嫉妒。

司腾压下自己的偏执很久,这一刻,纪宁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司腾想把她带走,司腾又想把她关起来。

纪宁心里害怕值不值溢出来,都忘记自己还要跟厉缝许说别的话,她身体无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司腾眼眸更暗,里面是夏季傍晚暴雨来临前的浓厚云层。

“你要去哪里?”司腾再开口,声音又阴又冷。

纪宁眼眸前浮现的是条细长又深含剧毒的长蛇,她的身体更是被蛇的身体缠绕住。

“你吓到她了。”厉缝许站出来。

“我们夫妻间的事情,关你外人什么事情?”

司腾平静地不能再平静。

厉缝许:“结婚怎么了,结婚还可以离婚。”

“不,我和阿眠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丧的还是他。

纪宁心里自动浮现出这句话,麻木地已经失去感觉。

“阿眠在你身边已经……”

“阿许哥,我叫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我们之间两清。”

厉缝许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纪宁温柔细语中被打断。

厉缝许不可置信望着纪宁。

“阿许哥,现在你是我姐夫,就只会是我姐夫,我对你也只有对姐夫的敬重。”

厉缝许盯着纪宁表情,试图从纪宁表情里看出点她的不情愿,她是被人威逼利诱说的。

没有。

纪宁表情太平静,太真诚。

“阿眠,我和顾安的婚事不是……”

“那都跟我没有关系。”

纪宁推着司腾,叫着司承君,司承君跳下沙发穿好鞋来到纪宁身边。

“我们该走了。”

“阿君,和你姑父说再见。”

“姑父再见。”

司承君摆手。

司腾任由纪宁推着他,司承君拉着纪宁衣袖,三人从背后看去是那么美好的一家三口。

不是这样的。

厉缝许上前,不死心拦住纪宁。

“姐夫,请自重。”

“我要和我老公孩子回去了。”

一声声的老公,一声声的她老公,厉缝许被逼的抓狂,眼底蓄起血色。

纪宁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什么,这段时间她明白她要的不是抛弃她的爱人,一个不坚定的爱人。

“阿眠,我和顾安结婚是因为……”

彼时走出房门,厉缝许解释,门外有顾安,有顾母顾父,有司腾的保镖。

“你你你……”顾母气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单手指着纪宁,语无伦次。

“你已经是有妇之夫,居然还妄想勾引有老婆的老公,何况你自己的老公还在旁边!”

顾母恶心的连连反胃。

纪宁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捂住司承君的耳朵。

顾安垂眸,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渐渐更是哭的泣不成声。

“爸妈你们来的正好,我要和顾安离婚。”

厉缝许赶紧表明立场,顾安的哭转为嚎啕大哭。

顾母出身在上流社会,骂人也只会说不要脸,但她命保镖走过来,要把纪宁抓走。

“顾夫人,我敬重你是阿眠的母亲,让你三分,但是你当我的面伤害我的夫人,是把我置于何地?”

顾夫人的保镖被江特助带来的人拦住。

走廊剑拔弩张,清洁见状都是绕道而走。

司腾操控轮椅挡在她跟前,颇有谁敢伤她,就先从他身体上踏过去的气势。

被她捂着耳朵的司承君拿掉她的手,学着司腾的动作,挡在她跟前,凝着顾母顾父。

“阿君,阿腾,你们怎么都帮一个外人?”

“她果然是会下药的狐媚子,连你们都被迷惑了。”

顾母气地直锤自己胸口。

“阿君来姥爷这里。”顾父急忙扶住顾母,给顾母顺着后背的气。

司承君纹丝未动,顾父是真气了。

“你俩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公然帮一个外人,让阿眠在地下怎么办!”

“妈,她就是阿……”

厉缝许着急喊着,受到纪宁目光的警告,话没有说完。

一直哭的悲惨的顾安在听到厉缝许这句话,神色有几分不对。

“是谁?”顾母问,顾安眼珠子转的极快。

“谁都不是,我是纪宁。”

她不想背负顾眠身份,也不想认顾家父母,她想法到现在都没变。

顾安先松一口气。

她不知道纪宁是不是蠢,居然不想要顾家二小姐的身份,那是多么尊贵的身份。

“我们走吧。”纪宁对着司腾说。

司腾点头,江特助在前方开路。

“不许走,你要确保自己从今往后不纠缠我大女婿。”顾母要纪宁做个保证。

纪宁笑了,为什么她就认定是她纠缠厉缝许。

纪宁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顾母,顾母在纪宁眼神中看出顾眠的神情。

她印象里,顾眠有几次不服就是这种神情。

她不会是……

顾母恍惚着就要问,胳被被顾安握住。

她侧眸看见顾安可怜兮兮的表情,话咽下去。

顾眠已经死了,她已经失去一个女儿,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女儿。

“阿许,安安怀孕了,今天刚查出来,你要做爸爸了。”

顾安永远都是这样不争不抢,才会被顾眠总是压一头。

还是她这个当母亲地给说一声吧。

“什么!?”厉缝许惊讶之后,率先看向纪宁。

纪宁为他的爱意更感觉恶心。

他口口声声说着爱她,要她回来,要跟顾安离婚,现在居然怀孕了?

纪宁收回目光,恶心之后是庆幸。

幸亏她看清了厉缝许。

“不是我的,我和顾安……”

“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否认吗?”顾安失望地不行,抬起早就哭的把妆哭花的脸,“我可以接受你婚内出轨,是我技不如纪宁才没有留住你的心,但这是我们的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孩子!”

厉缝许想说不是,猛然脑海里闪过一画面。

上月的前半个月,他喝醉顾安来找他,然后两人开了房。

糟糕,他把顾安当作顾眠给……。

厉缝许挠着脑袋,真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管你们家务事,也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现在我老婆要走,你们必须只能让开。”

黑衣保镖开道,顾家那些保镖在司家跟前根本不够格。

纪宁也收回目光,眼瞅着推着司腾轮椅就要越过顾母顾父跟前,倏地,顾母不受控的扇了把纪宁的脸。

来的太快,太猝不及防。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

纪宁捂着自己被扇的那半张脸,蒙了。

“妈妈,你没事吧?”司承君气的都要去揍姥姥,被姥姥拦下来。

“你怎么可以打我妈妈!”

“就算你是我妈妈的妈妈都不可以!”

司承君拳脚相加,顾父用尽全力抱住他。

顾母听着司承君的话,有一瞬间是懵的。

她是阿眠?

开什么玩笑。

她自己的女儿自己认不出来吗。

“阿君,你也被这坏女人迷惑心智,你怎么认坏人当妈妈。”

顾母笑着柔和,倏地双肩被人摁住。

是司腾的人。

“老婆,打回去,你不打我替你打。”

司腾只要说,就真的能做出来。

顾母脸上慌张着,还在拿她岳母的身份压司腾。

司腾冷冷一笑:“岳母,猪都比你聪明,猪都会认出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蠢到如此地步。”

司腾这是在以小欺大!

顾母听不出司腾言外之意,只觉得这是对她的嘲讽。

“老婆,打不打?”

“不可以,你要打就打我吧。”顾安挡在顾母跟前,还说,“妈妈是心疼我着急我所以才……”

她演戏要是有这演技,也不会沦落到要靠公关营销自己的美貌。

厉缝许也没办法支持纪宁打顾母,毕竟这是她妈妈啊,妈妈偶尔手误也在情理之中。

“阿……阿眠,你不能打。”厉缝许劝说着。

纪宁看着一锅乱的场景,舒出一口气。

“我不会打。”

打了就如顾安的心。

顾安脸上闪过一抹不满,紧接着看见纪宁目光落在她肚子上。

纪宁想干什么!

顾安护着自己肚子。

“孕期干缺德事,不怕自己孩子不能平安出生啊。”

“你!”顾安手指着纪宁。

“不行,我老婆不能被人欺负,即使是自己的亲妈也不行。”

这话除了顾母顾父,在场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纪宁心里一暖,她看向司腾。

所有人都告诉她要谦让要做个名门淑媛。

司腾是第一个敢违抗世俗,要为她讨公道的人。

“阿宁,你不打,我替你打回去。”

司腾眼里的认真,滋养着纪宁的心。

怎么办,她突然好想抱一抱司腾。

纪宁吞咽口唾沫,平息下情绪。

“阿君还在,让阿君看见你打他姥姥不好。”

“那也不能这样算了。”

纪宁附身冲着司腾说悄悄说。

大家凝神静气盯着他们。

“阿君,过来。”

良久,纪宁直起腰,司腾朝司承君招手。

司承君还在顾父怀里,顾父闻言松开他,他不服气跑到司腾身旁。

“爸爸。”他还不满叫了声。

司腾揉揉他的脑袋,也附身在他耳边说话。

众人看见司承君不悦的小脸露出笑,心中一惊。

别看司承君小,其实心里蔫坏。

能让司承君笑……

“我们走。”司承君说着,大家心里更是不安。

也是司腾带着司承君纪宁一走,顾家厉家财务出现问题。

釜底抽薪,没有钱,在京城就蹦哒不下去。

最重要是,他们都在乎钱,他们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

……

车上有小型车载冰箱,司腾拿着冰块给纪宁冰敷脸,司承君心疼坐在纪宁腿上。

“妈妈,对不起,阿君没有保护你。”小家伙脑袋垂地厉害,纪宁感觉下一秒嘎吧就要掉到地上。

纪宁扶正小家伙的脸:“不啊,阿君已经保护妈妈。”

纪宁亲亲司承君的脸,司承君笑了下又闷闷不乐。

“妈妈脸疼,阿君亲一亲妈妈受伤的脸好不好?”

“阿君亲一亲,妈妈就不疼了。”

司乘君立即就要亲,被司腾眼神吓回来。

“脸肿,再来重物一压,会痛。”

“爸爸,阿君会轻轻的亲,绝对不会压到妈妈脸!”司承君认真仰起小脸。

司承君眼里有儿童的稚嫩与天真,被望着让人拒绝不了。

但司腾是谁,他干脆利索拒绝,全然不顾是否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快亲。”

纪宁趁着司腾不注意,把脸伸到司承君跟前。

啪唧,声音很响,力道很小,亲上去。

母子俩都心满意足。

“我也要给妈妈亲一亲,两个人亲,妈妈脸会好的更快。”

司腾放下冰块,也要亲。

纪宁笑容一停。

“怎么,我不能亲?”

“只有小孩的亲才管用了。”纪宁借口说的不能再烂。

司承君听话画外音,高兴的不行

他对妈妈而言是有用的。

他是妈妈的药!

司承君啪唧又是一口,手舞足蹈对着司腾炫耀:“对呀对呀,爸爸,只有我的亲亲有用。”

司腾一时无语到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憋了很久,他来句:“你偏心。”

纪宁听出委屈,心虚地不敢再接受司腾给冰敷脸。

她伸手去抢冰块,指肚碰到冰块时被冰地控制不住,伸回来。

司腾同步往后撤。

那么冰,司腾的手……

“别动,这活也只能我来干。”

司腾手要抓住她作乱的手手腕时,不知想到什么,他又伸回去。

纪宁主动把手腕送进司腾的手心。

司腾没料到纪宁会主动,撤离的动作迟缓了两秒,两秒后,他远离纪宁的手。

司腾的手好冰好冰,他被冰块冻的都快没知觉,他还在举着冰块。

司腾是傻子吗!

“我脸应该差不多,不用敷了。”

纪宁去推司腾的胳膊。

“阿君,妈妈不接受治疗,妈妈的脸要好不了了。”

“妈妈,你不许乱动!”

司承君两只小手控制住纪宁推搡司腾的手。

纪宁瞅了眼司腾空下来的那只手,按司腾风格,他肯定是用他空的那只手控制她的手腕,但他空下来的那只手刚拿过冰块,他怕冰到她。

纪宁心里猛然被压住,司腾对她好像一直都这么好。

“对不起。”

什么,司腾为什么要道歉。

司腾声音很低,几乎接近气音。

纪宁不解侧头,撞进男人眼里的抱歉。

“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想起司腾从升降台掉下来时说的话,他会保护好她。

纪宁那股饱满的情绪几乎要控制不住,她双手立刻抓紧裤脚,移开脑袋。

“跟你没关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会给我加分吗?”

纪宁:“……”

果然不能心疼男人。

纪宁的不能即将脱口而出,瞥见司腾冻的发白的手,话又变成能。

等等,加什么分?

纪宁问道。

“加到一百分,正式成为你的老公。”

纪宁:“……”

纪宁:“谁说的?”

“我自己给自己的要求。”

纪宁:“……”

纪宁的无语都无法发泄。

“可以吗,给我加到一百分,我就正式成为你的老公?”

“耶耶耶,爸爸也要考试咯。”

纪宁无语情绪被司承君童言童语打断。

“按照你想的加的分就加,当然我哪里做的不满意,你可以扣我的分。”

司腾说的他很讲道理。

纪宁犹豫着,这不仅仅是加分的事情,是她能否接受司腾的事。

纪宁望着司腾,脑海里想过她是顾眠时与司腾相处画面。

说实话,她对司腾的了解刚刚开始。

“我先考虑考虑吧。”

敢对司腾说考虑考虑的,全京城怕也就只有纪宁一人。

也只有纪宁,对司腾挑三拣四。

也只有纪宁,看司腾哪里都不顺眼。

“既然如此,我也该对你坦白,我没有前女友,也没有绯闻,在遇见你之前,我更没有乱搞,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是我的第一次。”

纪宁没想到能听到这个,她眼睛都瞪圆了。

她不不不不想这个啊!

她们第一次发生关系?

她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确不太顺利,她还以为是司腾对她没感情处于生理需求,原来是司腾第一次不太熟练。

倏地,纪宁想到更细的细节,司腾好像把那玩意戴反一次、戴不进去两次、戴着用破一次。

“在你出车祸后,我也没有找第二任的想法,我一人带大阿君,与阿君相依为命。”

司承君点点头:“妈妈,这点我可以为爸爸作证。”

“不过我跟随爸爸开会,看见有女人往爸爸怀里扑。”

司腾皱眉,臭小子拆你老爸台是吧!

“但是爸爸抱着我,直直地侧过身,那女人扑在地上,我听着那声音都疼。”

“所以,妈妈你完全可以相信爸爸的话。”

司腾眉头舒展,给了个司承君干的不错的眼神。

司承君摇摇头:“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纪宁:“……”

父子俩一唱一和,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纪宁听着,想到李沫说的司腾守寡,这么说来,司腾是真一心一意守寡。

好不可思议,他可是司腾,她和他没有任何感情。

倏地,纪宁又从司腾话里总结出另一种意思。

“那你岂不是没有初恋?”

三十多岁,还没有初恋,也太悲催了吧。

司腾:“……”

司腾眼神忧郁:“我有初恋,只是我的初恋对象看不见我。”

“但是我很厉害,我把初恋对象抢过来,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司腾说着竟然有些自豪。

仿佛抢是什么很厉害的手段。

纪宁:“?”

他是在说她吗?

司腾初恋对象是她?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初恋对象?”司腾这话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纪宁要是再不懂就是傻子。

纪宁点头,对上司腾带笑的眼神。

“哎呦呦。”司承君说着捂住自己眼睛。

纪宁脸不受控红起来,应该捂住司承君耳朵的,不过,司承君应该还不懂什么叫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意思吧。

纪宁看向司承君,司承君从手指里漏出一只眼睛喜盈盈望着她。

好清澈的眼睛,能看见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有罪恶感。

纪宁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到达酒店,司腾让司承君去写检讨。

司承君向来爱跟司承君顶嘴,纪宁以为司承君还要辩解几句,她看见司承君乖乖去写了。

这瞬间,她切实感觉到司腾一人把司承君带大的具象感。

司腾把她们两个的孩子照顾的很好呢。

纪宁通知剧组,司腾点出宋笑影的名字,她想起对宋笑影的惩罚。

于是,全剧组心有灵犀瞒着宋笑影。

宋笑影当真一口饭一口水都不敢喝。

折腾一晚上,纪宁洗漱上床,司腾已经在等她。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她现在已经能平坦跟司腾躺在一张床上。

司腾在处理公务,纪宁在挑选代言的奢侈品品牌。

她还没有上,也不知道大家是怎么听到风声,给她抛出橄榄枝。

纪宁选着选着余光看见男人胳膊流畅的肌肉线条,不会是司腾给她找的吧。

“怎么了?”纪宁望着他有一段时间,他停下翻阅文件的动作问过来。

纪宁递给司腾自己的手机,让她看。

“嗯,这些牌子大多数只是三四流,不过依你现在的咖位能拿到这些代言也算不错了。”

纪宁既听出司腾对这些牌子的不屑,又听出他对自己的肯定。

司腾好像很容易偏心她。

“这些不是你搞得鬼吗?”

司腾静静凝望她一会,笑的无声,将手机还给她。

“不是。”

“阿宁,我要给你找代言,你觉得我会给你找这些三四线的代言?”

不会,司腾只会拿那些一线超一线的顶级高奢砸死她。

“阿宁,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纪宁听着司腾温柔嗓音,听着司腾对自己的肯定,心里开心极了。

这也是她身边为数不多对她肯定的人。

纪宁收起手机,躺好,司腾又处理了会公务也躺下来。

黑暗里,纪宁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体温。

她翻身,对上司腾漆黑的瞳孔。

“阿宁,要抱一抱吗?”

月色流畅在室内,纪宁鬼使神差滚进司腾张开的双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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