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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老公,他好帅,他是谁呀


司腾说的什么跟什么。

她什么时候说离婚了,司腾思绪怎么就拐到离婚上去了。

纪宁起身走过来,司腾手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她脸上的泪。

“别哭,别跟我生气,别跟我离婚。”

纪宁心口酸了下,酸涩顺着她的管道蔓延到鼻腔,更想哭了。

“我没有限制你的梦想,我从佣人们那里得知,你一个人在家里闷闷不乐,我去问顾安有什么方法让你开心,顾安说你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对不起,当时我要再用心些,就好了。”

司腾手能大,能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面目羞愧,言辞恳切。

他在祈求她,祈求她能原谅他。

“一直到你……”死字在司腾这里还是很忌讳,他顿了下,用车祸二字代替,“我认识了李沫,李沫说你最喜欢弹钢琴。”

“我去国家剧院找你的钢琴,抱歉,我没有找到。”

对于国家剧院的人来说,那是恐怖的一天。

男人一身黑,唯有胸前别戴着白牡丹的胸针,脸色阴冷得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鬼煞。

院长在大家殷切期待的目光,迎着头皮走到司腾跟前。

“司……”

年近六十的院长刚出口,接收到司腾死寂目光,先生两个字都喊不出来。

好阴暗,好阴森。

他呼吸被他夺舍,他心脏被他摁压。

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他说不出话来。

院长灰溜溜走回去,其他人见院长这样,更是不敢出头。

男人明明才二十出头,还尚且在少年边际,上位者姿态怎会那么强烈。

“没有找到。”江特助艰难出口。

院长及一众教授,摸不到头脑,找什么。

男人阴沉目光望向李沫,李沫哭得声音沙哑。

“不可能,那是阿眠最喜欢的钢琴,她特意留在这里,说这里会有人善待它,说它会遇到它新的主人。”

找什么?

院长努力想说话,但男人死寂眼神回荡在耳边,他不说话。

“画下来。”

李沫见过几次顾眠钢琴,她口述,画家画下来,画出来的钢琴在拿给院长看,院长看完再给所有人看。

有一人说见过,带领他们去往琴室,然,等他们到了,琴室空荡荡。

司腾脸冷地不能再冷,那人慌张地腿打颤。

司腾坐在监控室一遍遍查着监控,熬出两个黑眼圈,没有找到。

阿眠的钢琴不翼而飞,似乎在指责这是他的失误,指责他连阿眠最喜欢的东西都能弄丢,在嘲讽难怪他不得阿眠的爱。

司腾,全是你活该啊。

往后十年,司腾都认为是自己活该。

原来,钢琴是被周筱臣拿走。

司腾恍然大悟时,内心生出害怕。

在阿宁最好的年龄把她管控在家里,满足他的私欲,她会恨他吗?

他不要阿宁恨她,他要阿宁爱他。

“阿宁,你想做的都可以去做,你现在还想弹钢琴,没问题,我给你安排全国巡演。”

纪宁有那个能力,在她死前,她的确考虑过全国巡演。

但现在,她更想成为演员。

纪宁摇头,司腾心沉入海底。

不要巡演,是要厌恶他,跟他离婚吗。

司腾不敢看她,他握着纪宁手,但身体往后退,跟纪宁拉开距离。

他退第二步,女孩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改握他的手,用力,把他拉进她。

女孩娇软的身躯撞入怀里,男人喉咙干痒。

想用力地抱她。

能用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抱她。

想把她镶嵌在自己骨头之中,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干什么摆出一副被欺负的表情,我可没说离婚,别自己脑补。”

“我不是跟你约了晚饭,快走了,我要饿死。”

纪宁拍了拍男人的后腰,语调轻松,脸上盈着笑。

司腾几乎是无意识跟着她往前走。

还是周筱臣拦在他们跟前。

“学姐,你不要你的钢琴了吗?”

周筱臣很聪明,拿钢琴诱惑纪宁。

纪宁回望着钢琴,感受手上男人握手的重力。

“阿宁,你想要,我给你抢过来。”

“司董,你当我家安保是吃干饭的吗?”

眼看两人针锋相对,要打起来,纪宁笑了下。

“它陪伴我近十年,现在我选择另外一条道路,相当于抛弃它,我还有什么资格弹奏它,就让它在这里吧。”

周筱臣皱眉,纪宁拉着司腾往外走,也就这个时候,周筱臣命人把钢琴送出来。

“学姐,它想要你弹奏她,没有你的弹奏,它一文不值。”

纪宁上司腾车时,周筱臣追出来。

纪宁看见钢琴被周筱臣装好。

“你原来是不是就打算送给我?”纪宁问。

周筱臣笑着:“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用送。”

“学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选择走钢琴这条路,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弹它。”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啊……

司腾身上是人夫与强势的结合感觉,厉缝许身上是温柔,周筱臣是积极阳光。

纪宁看的周筱臣时间有些长,她手上传来阵痛。

是司腾不满。

得,某人又吃醋了。

“谢谢你。”

纪宁拉着司腾上车,车门关注那一瞬间,她听到周筱臣喊:“学姐,我喜欢你,我不会放弃追你的!”

纪宁听得清清楚楚,即使自己耳朵被男人捂着。

她又不聋。

车行驶走出老远,男人捂着她耳朵的手还是不松。

“怎么那么爱吃醋。”纪宁感叹着。

司腾眼底还有着惶恐:“吃醋不好吗,咱家都可以不用买醋了。”

纪宁噗呲笑出来,司腾还有这种冷幽默。

“算了吧,陈年老醋做饭不好吃。”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男人眼睛大,望着你的时候,眼眸里只呈现你的影子。

她无论在哪里,周围有多少人,司腾眼里一直且只有她。

狗狗看见主人也是这样。

“你知道吗,你这样很像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狗。”

“主人,你会抛弃我吗?”男人脸贴着她的手背,蹭来蹭去。

简短的东西,纪宁呼吸一停。

“主人?”男人看她没有回答,又叫了一声。

纪宁慢慢找回自己呼吸:“目前不会。”

目前啊……

真讨厌这个前缀,不过他会把这个前缀变成永远两个字。

纪宁心很软,她吃软不吃硬,得跟阿宁撒娇着来,

看他撒娇,阿宁就会跟着他走。

纪宁看着司腾表情,感觉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她不会又不知什么时候,跳进司腾给她安排的陷阱里了吧。

两人吃完饭,回到江边别墅。

“妈妈!”纪宁推开门,司承君就冒出来。

司承君上学后,见面次数明显降下来,纪宁不用蹲就把司承君抱入怀中,阿君又长高了。

纪宁默默比了比司承君身高,哇,都超过她腰了,明明上次还没有到。

长这么快的吗……

又错过他的成长。

“妈妈?”司承君仰头直逼纪宁眸底。

纪宁目光深深,缓了许多,揉揉他的头发。

“明早妈妈送你去上学。”

司承君嘴角含笑。

“快去写作业吧,多大的人还跟妈妈腻歪。”

司腾一手摁着一个,强行把两人分开。

外面男人够让他心烦,回到家还有一个。

他当时想要的是女儿,怎么生出来是个男孩。

司承君不满,双手去拉纪宁胳膊。

“爸爸,你要再这样,今晚我让妈妈和我睡。”

小男孩别看人小,可太会了。

司承君见司腾还不松手,他清清嗓子,语气可怜:“妈妈……”

抓着他的手臂松开。

小男孩嘴角含笑,还是妈妈对爸爸管用。

纪宁眼睛在父子俩身上打转,两人又在打什么哑谜。

“阿君,今晚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

司承君挑衅冲着司腾挑眉,爸爸这次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妈妈主动给我讲故事的,不怨我哦。

看出司承君心里话的司腾:“……”

晚上,司腾洗漱出来,看见纪宁挑选好一本儿童读物,出门去了。

来真的。

纪宁前脚刚躺下,司腾后脚跟来。

床前留着一盏晕黄睡眠灯,女人嗓音温吞柔和,父子俩像是跌入绵延无尽的云里。

好喜欢妈妈,司承君脸颊蹭了蹭纪宁睡衣袖子,纪宁讲得聚精会神没注意到。

等她注意时,司承君睡着,司腾长睫半盖着眼。

司腾也睡着了?

纪宁拉过被子,给父子俩盖好,走出房门。

稍许,她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看,司腾已经跟出来。

“没睡着?”纪宁脸上柔和得让人想到棉花糖。

司腾脚步停顿一下,紧接着走上前。

“阿宁,你怎么了?”

十年前的司腾一股猛劲,他喜欢顾眠,不管顾眠喜不喜欢他,顾眠只能必须是他的。

十年后的司腾明显多了股察言观色。

纪宁在笑着,眼睛在哭着。

从回来她脸上带着一股悲伤。

“没什么。”

“是钢琴勾起你不想想起来的记忆?”

司腾直言,纪宁有时候真希望司腾不要这么懂她。

纪宁瞥了眼司腾,司腾问她喝酒吗。

纪宁眼睛睁大,知道她酒品差还让她喝酒,不就是想让她喝醉套她的话!

司腾算盘打得能不能不要这么响!

“不喝。”

纪宁转身继续往卧室走,司腾几步追上,把她打横抱起。

纪宁脑袋一懵,用了一秒适应。

“阿宁,阿君被我照顾得很好,你不用觉得对他有亏欠,再说这又不是你造成的。”

司腾脚步平稳,纪宁目光望去,看见男人锋利流畅下颌线,其上是高耸的鼻梁,闪动的长睫。

男人平日不显山不露水,脱完衣服,薄肌显露。

不是那种常年泡在健身房的硕大肌肉群,是优美的冲着赏目的冲击力。

纪宁双手攀附在男人胳膊,用力,被男人公主抱改为考拉挂在男人身上。

司腾稳稳接住她,朝下看了眼,女孩脸上挂着笑。

她现在笑得越甜,肚子里的坏水越多。

“老公,不喝酒,做起来才猛!”

司腾大脑轰鸣。

月亮藏进云朵里,外面下了一夜大雨,屋内气味过于甜腻,窗户打开那一瞬,纪宁侧头枕在自己白玉胳膊上,瓷白的身体透着一股粉。

外面清新的风吹进来,把她大脑吹得清醒几分。

她好猛,司腾更猛。

两人在这种事上天生合拍,舒服到极致。

就是时间长,又到天亮。

“你怎么把窗户关上了?”纪宁感受不到那凉风,身体不动只转过头看他。

男人浴袍随意披着,下一秒就能从自己身上滑落。

纪宁压下意乱的情绪,在看见男人这样,又波涛汹涌。

“你穿好衣服。”

司腾笑了下,似在嘲笑她这时候害羞什么。

“关窗户是怕你着凉。”男人大手落在她胳膊上,舒心笑了,“还这么热,看来心里欲火……”

纪宁飞速捂住司腾唇瓣,知道还要说,太坏了!

纪宁恐吓他不许说,手心湿润,男人不仅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手掌心。

“怎么还这样……”纪宁立即就要把手收回来,男人先摁住。

“老婆,我身材好服务周到,你对我念念不忘是正常的,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身材这么顶的。”

纪宁:“……”

他的脸皮真真真太厚了。

男人笑着,纪宁看着心神荡漾。

“睡一会吧,不然起不来。”

她起不来还不是怨他!

男人这时候倒是知道错了,他握住女孩捂他唇瓣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被子里。

司腾只进被子这一眨眼的动作,纪宁睡着。

明明很困,还是不睡。

阿宁,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现在很黏人。

纪宁醒来十点,她一口气提上来,糟糕,还要送阿君去学校,慌里慌张穿衣服,司腾打开房门进来。

“我已经送阿君去学校了,阿君说让妈妈好好睡觉。”

“你怎么不叫醒我?”

送臭小子去学校还用叫她,他哪里有那么大面子。

司腾是没叫。

“我叫了,叫了你好几声,你伸手还打我,我哪里敢叫。”

她脾气才没有这么差。

纪宁不信,司腾端坐在床上,目光悠悠看着她。

看着她时间长了,纪宁怀疑自己真这样对司腾。

“我真打你了?”

司腾冷笑,一副他受了很大委屈但他不说既视感。

“下次就该拿手机给你录下来,省的某人翻脸不认人。”

司腾太笃定了。

纪宁上钩,有些羞,往被子里一缩。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胳膊,把她上半身拉出被子。

早晨睡时,她没穿睡衣,现在她身上是有睡衣,谁给她穿的,很好猜。

“你又给我买新的睡衣了。”

她的衣服全部经由司腾的手,司腾眼光不错,挑选的衣服她也喜欢,除了活动穿一些高定,其余她都穿的司腾选的衣服。

司腾舌尖抵了抵上鄂,小姑娘穿着小兔子睡衣,想揉。

司腾想到什么,起身走到衣柜,纪宁不知司腾搞什么,约莫一分钟,司腾拿着一帽子走过来。

是和睡衣配套的兔子帽子,帽子戴到头上,兔耳朵直接竖起来。

纪宁还没有来得及羞,司腾握住她的两只耳朵,脸上春风带笑。

“老婆,握住你的命脉了。”

纪宁:“!”

他握的才不是耳朵!

老流氓!

纪宁伸手去推司腾,司腾摁住她手,揉了一小会主动松手。

“洗漱吃饭,一会我送你回剧组。”

纪宁脸颊红润,垂着脑袋。

“怎么,没有力气,需要抱?”

才不需要!

纪宁嘟嚷着要说,司腾弯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

“要抱就说,有什么害羞的。”

纪宁:“……”

分明是他想要抱她,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是你要抱我。”纪宁强调,司腾敷衍应着是他。

什么啊,这样更显的是她。

男人抱她到洗漱台前,她牙刷早已挤好。

是不是她说要司腾给她刷牙,司腾都给她刷。

感觉跟带女儿差不多。

纪宁这么想着,就说了,男人充沛的笑一下。

“你看是我是把你当女儿带,还是当我老婆带。”

话音未落,她屁股被男人重重捏了下。

纪宁脸刹那间红得跟圣女果。

她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嗯?”男人声音塌陷在她耳畔,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纪宁立刻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单手推着男人,把他推出去。

干湿分离的卫生间里,没有男人聒噪的嗓音,她拍拍红了的脸颊,开始洗漱化妆。

餐桌上,纪宁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司腾皱眉看来。

“我猜是阿君背地里对我抱怨。”

司腾收回目光:“放心,阿君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纪宁喃喃:“是吗?”

“现在虽然步入夏季,但是还要注意昼夜温差,不要感冒。”

纪宁撇嘴,不要咒她,好吗?

她才不会生病。

吃完饭,纪宁问他车停哪里。

“吃我的用我的再睡完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司腾又在说什么屁话,不是他说吃完送她吗!

有时候,纪宁真搞不懂司腾在想什么。

“跟我去个地方。”司腾起身,往楼梯口走。

纪宁担心司腾会不会反悔,司腾意识到身后没人停下脚步。

“阿宁,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信我。”男人语气无奈,似乎把能做的都做,还是无济于事。

一股颓废感萦绕在他心头。

“我没有!”纪宁快速否认,几个快跑跟上司腾脚步。

司腾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他不会再有事没事关起她。

对人家信任点。

纪宁主动伸出手挤进男人手指,与男人十指相扣。

男人感受到手掌心里细腻的皮肤、凹凸的骨节。

还是太瘦了。

明明补了那么多,怎么还是不见胖。

他反客为主,握紧她的手。

他们卧室位于北面,司腾带着她上了二楼去了南面。

那是她不曾踏入的一个房间,也是最南面的房间。

房门推开,昨晚的钢琴摆在她跟前,琴房窗户正对一颗法国梧桐,墙面被刷成浅黄色。

是她在家里的琴室,只不过那间琴室不到一年,被顾安毁了。

钢琴昨晚到的,墙不可能是昨晚刷的,她一点都没有闻到油漆味道。

“阿宁,这是你的房间,独属于你的房间。”

司腾把房间钥匙塞到她手上。

整栋别墅,每间房至少两把钥匙,唯独这件房间只有一把。

以后,她是这间房的主人。

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踏进来。

纪宁眨眼,压下湿润。

“一直都觉得房间缺少什么,昨晚把钢琴放进来,它总算圆满了。”

“阿宁,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我们也会给阿君一个幸福的家庭环境。”

司腾都知道!?

司腾知道她对司承君愧疚。

“阿宁,我们是一家人,我和阿君也会给予你,你缺失的那部分。”

男人吻在她额头。

纪宁心河荡漾。

半小时后,车停在剧组门口,也在这时候,纪宁得知司腾要出差,出差一个星期。

“你怎么不早早跟我说,我在别墅里还能把你收拾衣服。”

“现在终于知道行驶我太太的权力了。”

司腾嗓音柔柔,纪宁没想那么远,现在被司腾点出来,她自己先是愣了愣,随后脸上弥漫出笑来。

“下次吧,一定让你行使太太权力。”司腾捏捏她的脸,差十年就是有差距,老婆的脸好滑。

嗯,老婆哪里都是滑的。

“路上注意安全。”纪宁收敛了扩散的情绪,下车,司腾目光灼灼凝着她。

纪宁往四周快速看了看,快速在男人唇瓣上亲了亲。

男人还没有细尝,某人飞速撤走。

【爱哭的狼狗:下次不亲半小时,不放人!】

半小时,她还能呼吸吗!

【老婆:你确定你能亲半小时?】

【爱哭的狼狗:你忘记昨晚了?】

昨晚,他们何止亲了半小时,纪宁几度觉得自己晕厥。

【爱哭的狼狗:又玩消失这一套】

纪宁捂着发烫的脸回到酒店,司腾不要脸她还要脸。

纪宁再次收到司腾消息,是他发地登机了。

还是去国外出差。

【老婆:别太想我】

司腾望着这条消息,笑了笑,有的时候她报复心挺强。

以前,司腾出差就出差,两人起步半个月不联系,长了就一个月。

在怀孕期间,她更是见不到司腾。

重逢后,这还是司腾第一次出这么长时间差。

当晚,纪宁回到床,手机上全是司腾消息。

下午四点五十分。

【爱哭的狼狗:下飞机了】

下午五点二十分。

【爱哭的狼狗:入住酒店了】

同步发了一张套房的照片。

下午五点四十分。

【爱哭的狼狗:刚开完会,五分钟后还有一个会】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爱哭的狼狗:下一个会议开始了,你人呢?】

下午六点三十分。

【爱哭的狼狗:吃饭】

摆放精致的牛排。

他出差就是这个频率吗。

她好像对司腾生活多加了几分了解。

晚19点。

【爱哭的狼狗:跨国会议开始,你人呢?】

晚19点三十分。

【爱哭的狼狗:冷笑,某人趁着老公出差,对老公冷暴力,老公还在开会】

他对着电脑拍了一张,照片里上四下四八个视频头像。

晚21点。

【爱哭的狼狗:会议还在持续!】

下面紧跟一个哭哭的表情。

司腾也有不爱工作的时候诶,司腾也有像正常人时候。

纪宁翻阅下来,刚要回答,男人又发来一条信息。

【爱哭的狼狗:人呢!老婆人呢!幽暗.jpg】

以前,她不回消息,司腾早就一个电话打来,或者命令别的助理找过来。

他有在克制自己的占有欲。

纪宁找到他视频会议的截图,把一个英国金发碧眼的男高管脸圈起来。

【老婆:他最帅,他是谁诶?】

消息刚到达,男人视频直接打来,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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