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小歇愿意永远留在深水湾
陈歇上了楼,进鸟房后喊了一声,鹦鹉落在他的手臂上,用头蹭蹭陈歇的胳膊,陈歇揉了揉它的头,嗤笑一声。
好一个老狐狸!
难怪叫沈长亭找个人陪着,沈长亭却养了只鹦鹉。
陈歇把鹦鹉放好,抱着书和电脑就出门了,直奔沈长亭的办公室,沈长亭见陈歇来了,微微挑眉,眼底的疲惫散去,大手一抬,拍拍大腿,示意陈歇过去。
“怎么来了?”
“陪你。”
沈长亭搂紧陈歇的腰,陈歇抬起指尖落在沈长亭的脸颊上,仔细抚摸眼前英俊的脸廓,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一下就湿了:“沈老师……”
“哭什么?”
“没什么。”
大概是心疼吧,陈歇心里回答着。
陈歇要沈长亭再找个人,和以前养着自己一样养着小情人,时间一久,自然将他忘了。从前闹着要沈长亭为他守身的幼稚褪去,要沈长亭再寻良人,如此刺痛的话,沈长亭听了,却也只是养了只会哄人的小鹦鹉。
陈岸不属于港城,不在深水湾,不愿意回家,“小歇”愿意。
小歇愿意永远留在深水湾。
目送陈岸离开深水湾的沈长亭,连个拥抱都没得到,长久的等待,只有爱人一句你再找个人吧,沈长亭也只是淡淡的说养了只鹦鹉。
陈歇不回消息,屏蔽沈长亭,给自己筑起高墙,不愿意让人进入他的生活。手写信里从一开始的询问陈歇近况,变成了长辈的叮嘱。
以前的陈歇要个家,重逢后沈长亭想给他个家,陈歇不想要了,只要沈长亭远离,沈长亭依照陈歇的意思做,一次又一次。
隐忍克制……
只有在上次听说陈歇有了心上人,字字句句里他都是长辈身份,才在人前失态,红了眼眶,强吻了人,扬言要将他留在深水湾,留在港城。
这些话,就说过一次。
陈歇看着沈长亭,视线被模糊,眼前的人已经看不清,但他的眼眶却越来越红,粗粝的指腹轻拭着他眼角的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陈歇吻住了沈长亭的唇,这个吻很深,恨不得咬破唇齿,血液交互。
敲了门没得到回应的助理推门进来,瞧见陈歇坐在沈长亭的腿上,搂着沈会长的脖颈接吻,沈长亭大手搭在陈歇腰上,指节没入衣服一半。
助理猛的一怔!
陈歇听见开门声,停止了吻,沈长亭一把将人揽了回来,冷厉的目光睨向门口的人,面色愠怒,助理唇边的话咽了下去,低着头,识趣关门退出去。
助理离开时眼底只剩下四个字:祸国妖妃。
难怪这两天沈会长来协会,出活动都晚了许多!
沈长亭大手托着陈歇的后脑勺,带有侵略性的吻覆了上来,等人吻餍足的时候,就差把陈歇衣服剥了……
好在陈歇今天穿的衣服好撩,不会真在这种大雅之堂被脱了个清楚。
沈长亭捏着陈歇胸膛的竖立。
陈歇让人摸了一番,最后偏头咳嗽一声,掩盖着身体的异样与脸颊上的绯红,旋即轻声道:“沈老师,我看书……”
沈长亭抽了手:“给你加条椅子,坐边上。”
陈歇起身,虽说头一次的时候,内心强烈的道德感将他感官送上了顶峰,那种感觉的确无法替代,但他心里还是不太愿意在这种地方太过逾越,不愿亵渎,
陈歇在沈长亭旁边坐下,陪沈长亭工作。
中午一块吃的饭,下午陈歇回来后在桌上趴着睡了一会,段随州来了一趟,段大少推门进来那叫一个用力,陈歇瞬间醒了,抬起头,皱眉看了一眼沈长亭。
沈长亭安抚着他的头,“没事。”
陈歇又低下头,看了眼门口的段随州,继续睡,把脸都埋进了臂弯中。段随州这才瞧见了人,轻了步子:“沈生,帮我搵個人(帮我找个人)。”
沈长亭起身,出了办公室。
段随州说,车祸的肇事者——段父的司机,肇事者家属已经找到了,家属说,司机很早就有情人了。司机对待情人比对原配好许多,原配之前也闹过,也亲眼见过情人,年轻漂亮,讨人喜欢,最重要的是,怀了司机的孩子。
原配气的差点昏过去,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原配一怒之下提出了离婚,请律师的打官司,分割财产,才发现自己丈夫账户上根本就没有钱!不知道是提前转移了还是怎么样!
原配一点钱没捞到,带着这些年的积蓄,去广西开了家面馆,做了全职母亲,好在现在女儿学有所成,也不枉这些年的努力。
钟文山当年不可能没调查过肇事者的银行账户,除了段父的那笔巨款,并无任何异样,所以钟文山才将矛头直指段父,更何况,当时肇事者已经和怀孕的小三结婚了。
段随州一番深入调查,对比了时间线。
肇事者在打离婚官司时,巨额财产入账,肇事者很早就开始转移财产了。那笔巨款不可能汇入明面上账户,他并不愿意与前妻分享这笔财产,这里面一定是有猫腻的。
段随州找了画像师,按照原配的回忆,画了小三的样子,找到了这个人。一调查进去,更有意思了,一个中年司机娶了个惠州当地的年轻千金。
千金,不图钱,能图什么?
图权,图势,这些是司机无法给千金的。
从司机死后,那名千金就凭空消失了,但段随州按照指纹比对,找到了她的就诊记录,如今这人换了个名字,定居在M国。
段随州这才来找了沈长亭。
知道当年实情的人,只有这个女人了。
段随州必须找到这个人,他上次喝多了碰了钟禹,现在都没脸去见钟禹,二人的隔阂总得有个交待。
沈长亭应承了这件事,让段随州联系九爷就是。
“多谢大佬。”段随州瞥了眼门的方向:“大佬,你呢鋪係抱得美人归了?(大佬,你这是抱得美人归了?)”
沈长亭笑而不语,难得瞧不清。
段随州:“陈生仲返唔返纽约?(陈生还回纽约吗?)”
沈长亭嗯了一声。
陈歇是自由的,爱是不可束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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