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控虫之术
棉邷国南部,在这片土地上,山地丛林居多,但平原土地贫瘠的难以孕育农作物,官方治理体系形同虚设,军阀势力与家族势力以及五神教和西方联盟国度的渗透,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上百年来,走私军火、毒品、人体器官和女奴贩卖、赌博以及电信诈骗的罪恶勾当逐渐成了主要的经济来源。
今日湿热瘴气压得人耳膜发胀,藤蔓绞缠的榕树根须垂落如囚笼。腐殖质的酸腐气息裹着死水腥气钻进鼻腔,棉西的一处家族势力约有百十人武装分子潜伏在此处,个别人的迷彩服后背已洇出深色汗渍,一个头绑红色布带的刀疤大汉,其军靴碾过枯枝时,盯着前方三米处腐烂树干上蠕动的红纹蜈蚣,手起刀落,红纹蜈蚣断成两截,在枯叶上扭动着残躯。树冠层漏下的光斑在突击步枪上摇晃,腐叶堆中只有虫豸穿行其中。
热带丛林之中有一条土石山路,一辆豪华越野车匀速向深山处前进,一前一后各有一辆拖斗卡车,卡上坐满了穿着深色迷彩的彪悍枪手,似是保镖,可想而知,中间的豪华越野车上定是尊贵非凡的人物。
丛林两侧潜伏之处,一位瘦小的武装分子,地上的红蚂蚁顺着裤管爬了进去,灼热的刺痛被其强行忽略。‘轰’的一声,腐水潭表面浮沫突然炸开,受惊的水蛇扭成S型窜向对岸,潜伏者的枪口随水纹晃动0.3秒,密集的火舌向车队开火,最前面那辆车瞬间被打成了筛子,后面两辆车停了下了,不知豪华越野车是防弹还是这批潜伏武装分子想要抓活的,只有偶尔流弹的单片擦过,留下一丝刮痕。最后一辆车下来六名保镖,拿起步枪和卡车上的重武器向丛林两侧进行反击,双方彻底交上了火。
这些武装分子也是装备精良,显然是有备而来。保镖们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坐在豪华车内的衣着高档又内敛,气质儒雅的男子,眼睁睁地看着随行的保镖死去大半,心中充满了恐惧,车内两个保镖,向着该名儒雅男子请示:
“少主,咱们已经呼叫了支援,但咱们的人手赶过来至少需要半小时”
该名儒雅男子此时表面上只是略显惊慌,但为了少主的颜面还是强作镇定,怒喝一声:“慌什么,先车里坚守待援,这辆车可是从A国定制,可以防反坦克地雷和巴雷特狙击步枪的”可是他们瞬间脸色变了,丛林两侧的三名武装分子拿出了RPG,对准了他们这辆车,三枚RPG过来,哪怕坚固的装甲运兵车也怕报废,随着三枚RPG嗖的向着车辆飞来,车内三人瞬间打开车门跳了出去,‘轰咣’剧烈的爆炸声响,让这位少主和一位保镖被气浪掀翻,趴在地上,头晕目眩迟迟无法起身,另一名保镖则满身血污,已经被爆片击中死去,众多武装分子越走越近。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这位少主在恍惚间,只见一个少年缓缓走来,他看似平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稳,少年轻轻抬手,一群红色的虫子从四面八方涌来。这些虫子密密麻麻的,却又不失秩序,瞬间就将那些武装分子淹没。武装分子们惊恐地发现,这些虫子不仅速度极快,而且它们的攻击带有强烈的腐蚀性,武器装备很快就被虫子破坏殆尽,那些武装分子纷纷倒下,没有一个能逃脱红虫的攻击,而这位少主也支撑不住,昏迷晕了过去。
在那片被战火洗礼过的丛林边缘,这位少主幽幽醒转,幸存的那位保镖首领在旁侧端着水瓶,后面已经站着四十多位制式服装的枪手,而恍惚间眼中最后的身影-那名少年却不在这里,少主在众人的搀扶下,站立起来,勉强站稳脚跟。他身着华服,虽被硝烟与泥土沾染得狼狈不堪,但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仍难以遮掩,但此时,少主明显惊魂未定,询问起了保镖首领事后的情况。
“你马上安排人去彻查这件事,谁走漏了消息,得知我的行踪,此行与棉邷国月怀民少将洽谈赌城合作事项知之人甚少,也询问下月家,是否是对方这边出现了纰漏”这位少主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修真家族背后是E国金主爸爸,在西方联盟体系的框架下,国际上所有事务,E国亦步亦趋紧随A国,且五神教与西方联盟合作的纽带正是其家族。
此番赌城合作事项是明面上的幌子,实际背后是以赌城作为地下人体器官的转输中心,是A国奥古拉总统的儿子的产业,考虑到五神教在棉国渗透势力比较强,遂下达指令给家族里,由少主去棉邷国洽谈此事,未曾想竟然行踪暴露,遭到武装分子袭击,到底是敌对势力还是竞争对手,这名少主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又吩咐这名保镖首领:“之前救我的少年,你可知道他前往了何处?”
“回少主,看其身上的衣着服饰,这名少年似乎是此附近的寨子的人,听说这个寨子的祖上乃神州C国迁徙至此”
“走,我们去找找这位少年,月怀民少将那里打个电话给他,本次合作暂时取消”
“好的,少主”
经过联系当地的一位向导,在丛林中终于找到了这个寨子,这个宅子保留着神州C国古代的民居特色。在寨子里经过打听,得知少年的父母早亡,剩下一对兄弟相依为命,寨子里有个规矩,男婴取其血液用特殊容具封存在‘虫原’,后达到16岁的男子,必须要通过‘虫原’的考验,有机会在‘虫原’中获得寨子几百年传承下来的御虫术法,来保护这个寨子。
而所谓的‘虫原’实际是一个法阵空间,进入的各人把封存的血液投喂其中,引各种虫类相互吞噬,此血液经过特殊容具封存后,对各种虫类有天生的吸引力,待每个人的精血进入虫体后,虫体会更加异常狂暴,进行二次相互吞噬,最后胜出‘虫王’,也意味着被吞噬精血的男子也随之胜出。胜出的虫王会和男子产生微弱的联系,此后一月内用自身精血日日喂养,待‘虫王’触角粗壮一圈,法阵空间自会出现控虫之术的法诀。
此时这位少年正在屋内照顾躺在床上的妹妹,少年的妹妹自幼体弱,心脏心率过低,曾发生过骤停现象,急需更换心脏,但家徒四壁,唯有每日在采丛林中采摘草药替妹妹稳住病情,今日也碰巧遇到了之前那事,虽然生活在黑暗的国家里,但少年仍旧秉持着祖训,对侵犯领地的其他势力,毫不留情,同时救下了那位少主。
这位少主来到了少年的屋内,打量着屋里的一切,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少女,然后他又看向这个少年,眼中满是感激与好奇。
“多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是何方高人?”少主恭敬地问道。
有外人进来,少年先是一惊,原来是白日里所救之人,微微一笑,说道:“我叫牛满,只是个小人物罢了。我这一身控虫术,都是家传的。”
这名少主心中一惊,他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神奇的功法,相比教中的控虫巫术,强大许多,心中对牛满更是充满了好奇。
“牛满兄弟,这是令妹吗?是生病了吗?”这名少主示意躺着的那位少女
少女弱弱地看向哥哥,虚弱的地开口:“哥哥~”小手紧张的拉了拉少年的衣袖
牛满温柔的望着妹妹,放下手里的碗药,安慰道:“没事,是哥哥的朋友”
“我妹妹自幼体弱,心脏出了问题,需要每日服药,今日也是机缘巧合下救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名少主意欲牛满的控虫之术:“牛满兄弟对在下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现见得你妹妹症状,在下财力尚可,我愿请名医替你妹妹治疗,换个心脏,费用由我来出”
牛满喜出望外:“这,这使不得”
“不妨事的,你妹妹的病重要,此来我也心安”
随着两人的交谈,渐渐熟络,这名少主开始探究起控虫之术的来历,牛满看着这位少主,但经不住软磨硬泡,讲述了寨子里控虫之术的来由。牛满说,他们牛家祖上居住在神州内地,为避祸乱逃难至另一个省份,逃难时携带着世代相传的一块黑色铁片,这块铁片长近半尺,一端很不规则,另一端却是圆弧状,铁片整体乌黑深沉,带有弧度,其上铭刻着奇怪的纹路,表面光洁没有一点锈迹,这是牛满祖上,几十年来辛勤精心保养的结果,必须用清水洗三遍,干布擦净,涂一层清油,再用布小心包好,但是关于它的用途却一直是个谜,只知道这个铁片隐藏着大秘密。
牛满的家族为了破解铁片之谜,他的祖父便定居在陆家庄二十载,在陆家庄,他以日常贩售家用什计物品为掩护,四处打探着关于铁片的线索,试图解开家族历史中的这个谜团。直至有一日,在酒楼遇见了几位客商,一位气宇轩昂之人,三十出头,一表人才,腰携环佩儒雅客商,自称姓胡。胡姓客商编造其祖上乃本朝太祖的大将胡大海之后,早年间,西山爆发“红虫之乱”,妖虫食人,生灵涂炭。
胡海向太祖请缨,率兵除妖,可那妖虫难以剿灭,胡大海力战而亡,他头盔的碎片被灾民们收集起来,用于缅怀英雄,那之后,尽管仍有太祖所给的封爵,胡氏一脉还是因为朝中无人荫蔽,逐渐衰落下去。而今,胡家家道中兴,宗族特意派在民间行商的胡大人寻找胡大海的头盔残片,那既是先祖的遗物,也是胡氏家族为国为民的见证,我祖上自然对民族大义敬仰不止,该胡姓客商以此为由从我祖上手里把铁片诓骗而去。
月明星稀时分,我祖上收起担子,准备打道回府,却在巷道中掠过一阵阴风,一道白光闪过,在求生的本能下,我祖上挥舞扁担,将那道白光隔了一隔,抓紧逃命,正当精疲力竭时,身后又听得一阵金铁相交之声,惨白的月光下,一个壮硕的黑衣人正与一名剑客搏杀,十数回合后,黑衣人力不从心,被剑客一剑刺中胸膛,躺倒在地,并斫断他的手筋脚筋,剑客扶起我祖上,称呼我祖上为大哥,同时把黑衣人的面罩挑开,竟然是那胡姓客商的身边随从,此时剑客告知原委,原来此胡姓客商名唤胡棣,乃是一名官员。元末之时,天下群雄并起。
胡大海凭一身过硬的本事,成了本朝太祖手下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早年间,胡海穷困潦倒,于西山、南河一带行乞时饱受欺凌,他得势后,便打算引兵屠戮两地。原本太祖准许胡海“杀一箭之地”,谁想他箭术过人,射中了天上北还的大雁,其手下部队便随着大雁的轨迹从南到北,屠遍豫晋两地。胡海的部队以红头巾为标识,来如蠡集,过如蝗飞,百姓们称其为“红虫”,新朝建立后,修史时将此事模糊成“妖虫降世”,文过饰非”。
见识到过控虫之术的神奇,这名少主不厌其烦的听少年继续讲述,听到此处也起了兴致,拉起牛满的手,让手下的保镖去外围警戒,让牛满继续说下去:
“当时,在西山百利浦,有一牛家村,村后山上,有棵生长千年的大槐树,据说此树有仙家悟道之所,久久荫蔽着这里的百姓,因此这个村也被称为“大槐树村”。元末乱世,大槐树也无力庇佑此地,牛家村受到了胡大海军队的掳掠。,牛家村里有一家人,兄弟五口,个个都是豪杰,胡海扎营于牛家村三里开外,他们五人深感百姓涂炭,以犒劳军队为由,设法杀了胡大海。
因此,牛家遭到了疯狂报复,牛家村各支不得不四散逃匿,各奔东西。剑客才介绍起自己,也是牛家村的一支后人,他爷爷曾告诉他牛家兄弟当时散开时,各执一块残铁,据说这些残铁和一个宝藏相关,他辞亲远游,在京师遇到了胡棣这家伙。起初他也曾轻信于胡棣,向他透露了自己持有这残铁的秘密,但后来,胡棣向他索取残铁,被他看出端倪,拒绝了胡棣要求,结果那晚遭受了和我祖上相同的遭遇,还好剑客武功高强,杀出一条血路,那之后,剑客就一直在暗中跟踪胡棣。
到此为止,我祖上才明白所谓除妖护民、力战而亡的胡海竟是家族的大仇人,胡大人则是仇人的后代,为了追回铁片和搞清楚胡棣的下一步计划,再伺机报仇,因剑客暗中跟随,对胡棣的行踪有把握,两人偷偷潜入了胡棣在京师的一处宅院。两人沿墙根缓缓前行,来到一间书房外,房内,胡棣正与亲信密谈。透过门缝,两人听到了惊人的对话,集齐五块残铁,寻得宝藏,有了宝藏支撑,起兵谋反。两人回去商议,考虑到势单力薄,要夺回残铁,同时要揭露阴谋,想到了借用外力作为帮手,剑客长期在外行走,之前游历京师,曾有幸结交过几位锦衣卫的朋友,赠与了其一枚令牌,随后两人便联系到了朝廷的锦衣卫的北镇抚师,揭发了此事,北镇抚师的指挥使对觊觎朝堂的胡棣怒不可遏,几人商定之后用残铁引出胡棣后,让真相大白。
过了几日,在大槐树下顺利拿下了胡棣,可是锦衣卫却背后一剑刺向了剑客,其血液浸透了身上的那块残铁,此时铁片闪耀起了明晃晃的光蕴。刺客不解锦衣卫为何如此,锦衣卫告诉剑客,他们找到了那份朝廷密卷,纸上清晰地记载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牛家的先祖,就是“红虫之乱”的始作俑者,牛家先祖曾组织了一个名为“拜红虫教”的邪教。
他们从江湖隐士处习得控虫之法,培育出一种异虫:这种虫形态似蛇,毒似蜈蚣,通体赤红,可在土中休眠多年,牛家用自己族人的鲜血去训练、操控红虫的行动,牛家人的血成为红虫大开杀戒的唯一信号,故而为了朝廷稳固,必须除掉他俩。正待锦衣卫结果他俩时,残片的光蕴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染上鲜血铁片出现了奇异的符文,这一发现令在场众人皆是一惊,指挥使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忙命人仔细查看,只见残铁上显现出的图案,俨然是一张地图的一部分,紧接着,指挥使命人取出从胡棣处收缴的残铁,取来湿水浸透,却没有任何图案显出。
指挥使想了想,将那些残铁覆在剑客伤口处,果然,残铁遇血,地图出现了。随着五块残铁被拼接在一起,一幅完整的地图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皆惊叹不已:残铁只有在牛家人鲜血的浸润下,才显露出其真正的面目,正当锦衣卫们研究地图时,剑客的鲜血,还在一滴滴往地上落。这些鲜血汇成一道蜿蜒曲折的细线,顺着地上的沟壑,流向古老的大槐树下。就在此时,夜色中,邪恶的气息弥漫开来,无数细微而诡异的声响从地底冒了出来。
紧接着,让众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一群形态如蛇、通体赤红的红色爬虫,猛然间从大槐树之下破土冲出。红虫真有其物,那些红虫以一种超乎常理的速度与姿态汹涌而来,它们的身躯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狰狞,蟒蛇般的鳞片仿佛被血液浸泡过,闪烁着不祥的红光。红虫的头部异常突出,如蜈蚣般的口器大开,露出尖锐的牙齿。在黑暗之中,最引人瞩目的,是它们的眼睛,犹如两团跳跃的赤红火焰,闪烁着疯狂与嗜血的光芒;紧盯着锦衣卫们,透露出强烈的狩猎欲望。面对这些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生物,即便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也显得力不从心。
红虫数量众多,它们或缠绕,或撕咬,使得锦衣卫阵脚大乱,混乱之际,剑客和我祖上,逃脱了束缚,但是剑客因失血过多,最后失去了生命,我祖上则根据地图的指引,最终在大槐树下找到了那个地洞,可地洞中并未见到什么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只有一个石台,其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楠木匣子,格外显眼,祖上打开匣子,内有一本发黄的书及一封书信,祖上拆开信件,发现是牛家先祖为后人留下的遗言—
予吾牛氏后人览:
吾等先祖乃御灵宗核心弟子,此处有《御灵宝篆》一卷,详述驭虫之法。吾道法低末,只习得此中一束,控制红虫,吾等已将红虫驱于大槐树下休眠,可用族人之血引其苏醒。切记,先习驭虫术,再唤醒之,否则祸患无穷。
红虫可怖,吾五人但借红虫之力,拒盗防贼,自卫于乱世罢了。胡海之死,乃其恶贯满盈,自取灭亡,吾等不过顺天应人。牛家昔日有一锅,用以煎煮驯养红虫奇药。书此信时,吾五人决意将地洞方位暗绘于锅底,打破此锅,取其残铁。牛氏后人,可持此铁片为信物,以续血脉之亲,并要后人持正之心,救人以命,回归宗门,宗门若不在,定要再续宗门香火仙根。
后祖上边修炼此术法,对先祖提起的御灵宗,寻踪觅迹,终得一丝线索,并学会了养灵阵法,但由于根基受限,大限将至下,且神州此时战乱不断,随后带家人逃得此处已有650年,时过境迁,生活困苦,家里人都没了,我也是有幸能够培育出‘虫王’后才获得了《御灵宝篆》。
‘此少年说话似真诚,并非虚假,与之前打听相吻合,不像是道门中安插的间隙,此法诀绝对是上古修仙界的修仙功法’这位少主心里暗自揣测,但脸上流露出大喜过望,“不知道牛满小兄弟可愿意来我处,做我的保镖,我手下急需牛满兄弟一样的人才,我亦对此功法有兴趣,不知牛满兄弟是否肯传授于我,我愿以重金相求”
“这~~寨子里有规矩,外人不能修习此术法”
“牛满兄弟,难道不想为你妹妹考虑下,跟我回HG市,在那里,你妹妹将会得到很好地治疗”这名少主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商人逐利,徐徐图之。
“我~”牛满望向屋内的妹妹,心里非常矛盾,但经过一阵纠结后,最终同意了下来。
“少主,这少年所言之事太过离奇,那《御灵宝篆》真有如此神妙?”一旁保镖首领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与警惕。
少主微微皱眉,抬手制止了保镖首领的言语,再次看向牛满,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牛满兄弟,你说那《御灵宝篆》可救苍生,亦能毁天灭地,你说我若用此功法杀人,可有制衡之法?”
牛满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少主,驭虫之术关键在于心性,若心怀善念,控虫御敌保民,可造福一方;可若心存恶念,驱虫杀戮无度,那这世间将陷入无尽的恐怖。这功法虽神奇,但用之不当,便是灾祸之源。”
此时这名少主开口道:“你生在棉邷国,知道生存的代价,如果我让你杀人,你杀不杀”这位少主紧盯着该名少年的眼睛。
“少主,我虽只是小人物,但我可以以性命担保,这《御灵宝篆》一旦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必将生灵涂炭。”牛满言辞恳切。
少主却并不为之所动:“牛满兄弟,你这就有些天真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权力腐蚀?我虽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却受各方势力掣肘,若没有足够的手段,如何在这乱世立足?”
“只杀该杀之人”牛满见惯了棉邷国黑暗动荡,一时也无法反驳此观点,既然同意少主的要求,自己也狠下心来,跟随这名少主左右去闯一闯外面的世界。
“好!”这位少主心中虽然有疑虑,但目前也只好先应承下来。
随后这名少主安排人和车悄悄把牛满的妹妹接走,送上了前往HG市的飞机,牛满则留下来保护这名少主,回到了驻地,静候棉邷国月怀民将军的讯息。
就在这时,营地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之前被牛满控虫之术击退的那些武装残余,竟伙同了附近的另一伙势力卷土重来,人数比之前更多,且装备也更为精良。
“眼下看来,此行是否能谈成交易,便是这眼前的困境啊。”少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向牛满,“牛满兄弟,若这伙人打进来,你我皆要葬身于此,这些人穷凶极恶,是否是该杀之人?”
牛满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这伙人竟如此狡猾卑鄙,棉邷国势力之间的征伐的确是祸乱根源。牛满为了妹妹,甘愿自己沉沦迷失心智,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他衣袖一挥,大批红虫自四面八方涌出。
这些红虫比之前更为凶猛,速度更快,刚一出现便如潮水般朝着那些武装分子涌去。那些武装分子虽早有准备,但面对这密密麻麻、攻击力极强的红虫,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驻地内的几名血巫也祭出法术迎了上去。
一时间,营地里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这名少主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这一切,心中暗暗盘算着。
“此人虽有些本事,但这功法如此神奇,绝对要学得此术,自己以后在五神教内也能和巫将有抗衡之力”少主心中想着,悄悄地靠近了身边的一个心腹保镖,低声吩咐道:“趁此机会,你们待会把驻地内圣教另一脉系的几名血巫想法除掉,此少年之事不能让五神教内知晓。”
那心腹保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趁着大家都在关注着红虫与武装分子的战斗,悄悄地朝着几名血巫的方向移动。
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红虫的攻势让那些武装分子损失惨重。但他们的头目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们开始改变战术,试图分散红虫的注意力,再逐个击破。牛满见那些武装分子改变战术,眉头紧皱。他深知这些残余势力绝非易与之辈,如今这般阵仗,定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他双手快速挥动,口中咒语密集念出,红虫似乎能感知到他的意图,进攻更加凌厉,但武装分子也不甘示弱,开始有组织地向红虫群里投掷爆炸物。而正在与敌对武装分子缠斗几名血巫,突然一把尖刀透过后背往前胸冒了出来,几名血巫纷纷倒地。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炮声,“月怀民的援军到了!”少主似乎并不意外,他此举就是一石二鸟试探棉邷国月月怀民将军的反应,之前他取消了与月怀民见面,一是看看是否有其他势力冒头,二是看看月怀民的态度,三是五神教内是否有其他人与月怀民勾结在一起,月怀民可是他木家一手拉扯起来的武装力量,进而进入棉邷国组建的军政府,成为了少将军。
只见远方的道路上,扬起一片尘土,一辆辆装甲车和卡车朝着营地驶来。车上是棉邷国月怀民将军派来的精锐部队,他们装备精良,战斗素养极高。看到援军到来,武装残余势力阵脚大乱,随着援军的攻击,武装残余势力很快被消灭大半,剩余的一些人见状,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却被就地枪杀,少主趁机吩咐心腹将几名血巫的尸体悄悄处理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战斗结束后,营地一片狼藉,牛满疲惫地收回法诀,看着满地的红虫残尸,心中有些忧虑。这《御灵宝篆》的威力虽然强大,但也引来了各方的觊觎,自己若不能好好掌控,迟早会引来大祸。
月怀民将军亲自前来营地,他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看到少主安然无恙,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少主受惊了,这几日棉邷国局势动荡,不少势力都想趁机捞一笔,没想到竟然波及到了少主这里。”
少主微微一笑,说道:“将军客气了,无妨,今日之事,不知将军如何看待”
月怀民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这棉邷国,已经被各方势力侵蚀得千疮百孔,今日之事,疑是有乙式冥巫的参与”
“哦,巫将这一脉系的乙式冥巫?”
两人正说着,一名心腹匆匆前来,在少主耳边低语了几句。少主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看向月怀民:“刚才猜的没错,圣教巫将一脉系似乎和西方联盟国度的某些势力勾结在了一起,想要在我们的赌城项目中捞取更多的利益。看来咱们这一脉也需要考虑反击了”
‘巫将为了那个女人铺路,做了挺多啊,不知大巫师为何如此看重那个女人,仅仅是因为巫体吗?如果圣教再任由其妄为,是时候让神祇大人吞并圣教了’这名少主似乎不以为然,家族的真正靠山是西方联盟,他的家族加入五神教是为了成为双方合作的纽带,其实他的心里一直看不起五神教,只是受西方联盟的神谕,想让五神教成为牵制神州C国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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