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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战报


幸存的辉夜族人正疯了似的向谷外逃窜,有人慌不择路地撞在岩壁上,骨盾脱手滚落都浑然不觉。

有人边跑边回头,看到半空中散落的骨屑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却被身后的同伴拽着衣领拖走,像拖死狗一样在冻土上留下两道血痕。

“别回头!快跑啊!”

一个年轻的辉夜忍者尖叫着,他的右臂还维持着骨刃形态,却在剧烈的颤抖中不断磕碰到同伴,刀刃上的寒光早已被恐惧取代。

刚才辉夜玄自爆的能量球在他背上留下大片灼伤,皮肉外翻的伤口里,甚至能看到发白的骨膜  ——  可这点疼痛,远不及亲眼目睹首领被烧成飞灰的恐惧。

流火站在碎石堆上,三勾玉写轮眼冷冷扫过逃窜的背影。

他能看到那些辉夜族人的查克拉波动紊乱如麻,像群受惊的兔子,连最基本的阵型都维持不住。

跑在最后的几个忍者,查克拉已微弱到几乎看不见,显然是刚才的骨牢崩塌时受了重伤,此刻全凭求生本能在挪动。

“师兄,追不追?”  烈举着苦无跑过来,脸上沾着烟灰,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的左臂被飞溅的碎石擦伤,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地,却兴奋得浑身发抖  ——  这是他第一次亲历斩杀敌首的大战。

流火摇了摇头,指尖熄灭最后一缕黑炎:“不用追。”  他的目光落在谷口方向,那里的辉夜族人已消失在山脊线后,只留下满地散落的骨制武器,“他们的胆已经破了,十年内不敢再踏近断岩谷半步。”

话音刚落,独眼忍者带着几个伤员走过来,断臂上缠着新的绷带。

他看着地上的骨屑,突然  “呸”  地吐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解气:“这群杂碎,终于知道我们宇智波的厉害了!”

流火弯腰捡起块还带着温度的骨片,三勾玉写轮眼捕捉到上面残留的恐惧查克拉  ——  那是种混合着绝望与求生欲的能量,比任何战败宣言都更能证明辉夜一族的溃败。

他将骨片扔进篝火,看着它在火焰中蜷缩成焦黑的团,突然想起田岛的话:“让敌人恐惧,比杀死他们更有效。”

“清点伤亡。”  流火转身走向哨塔方向,“重伤员优先处理,轻伤员负责收集辉夜的尸骨,堆在谷口做警戒。”  他顿了顿,补充道,“把被抢走的粮草清单整理出来,还有……  统计牺牲族人的名字。”

最后那句让喧闹的山谷瞬间安静下来。

烈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低下头踢了踢脚边的碎石。独眼忍者抹了把脸,转身招呼族人去搬运同伴的遗体,动作沉重得像拖着千斤巨石。

篝火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映照着每个人脸上复杂的神情  ——  胜利的喜悦里,总掺着牺牲的苦涩。

流火走进临时搭建的医疗帐时,里面已挤满了伤员。

医疗忍者们正用骨针缝合伤口,帐外传来工匠班敲打铁板的声音  ——  他们在修复被骨牢压垮的哨塔。

流火走到帐角的木桌前,拿起块炭笔,在麻布上写下战报的开头:“断岩谷之战,斩辉夜首领玄,破骨狱,歼敌一百三十七,我族伤亡……”

写到  “伤亡”  二字时,炭笔突然顿住。

他想起那个穿大号铠甲的少年,三天前还兴奋地展示淬毒的火箭,此刻却静静地躺在角落的草席上,胸口的致命伤形状,与辉夜玄的骨鞭倒刺完全吻合。

还有负责炊事的老妇人,她的烤红薯总带着焦香,现在却永远不会再出现在灶台前了。

“大人?”  一个后勤忍者轻声提醒。

流火深吸口气,继续写下数字,笔尖划破麻布的声音像在切割心脏。

“亡二十八,伤五十七,夺回粮草三成,缴获辉夜骨制武器两百余件……”

写完最后个字,他将麻布卷起来,递给身边最沉稳的个上忍:“你带两名快马,立刻赶回族地,把这个交给斑大人。”

他指着战报末尾的火漆印,那里用查克拉烙着宇智波的团扇徽记,“告诉族长,断岩谷已平定,我会留在这里加固防御,三月后再班师。”

上忍接过战报,单膝跪地:“请大人放心!”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额头重重磕在帐内的泥地上。

快马的蹄声在半个时辰后响起。

信使的马蹄声在宇智波族地的石板路上响起时,正值清晨的训练钟声刚落。

两名骑士翻身下马的动作带着惯性,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却顾不上揉  ——  他们怀里的麻布战报还带着断岩谷的硝烟味,边缘被马蹄溅起的泥水浸得发皱,却丝毫不影响那枚火漆印的醒目。

“报  ——  断岩谷大捷!”

高喝声穿透晨雾,像颗火星落进干燥的柴堆。

正在擦拭武器的上忍们猛地抬头,负责分发粮草的杂役手里的木勺  “哐当”  掉在桶里,连祠堂前扫地的老仆都停下了动作,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泉奈刚从东线防线巡查回来,黑色披风上还沾着黑炎河的水汽。

他一把抓过战报,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麻布在他掌心簌簌作响  ——  当  “斩辉夜首领玄”  几个字撞进眼帘时,这位素来沉稳的二把手突然转身,对着议事厅的方向大吼:“哥!流火胜了!”

议事厅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斑的身影在晨光中凝实,他刚结束与千手防线的对峙,眼底还残留着未褪的战意,接过战报时却下意识地放缓了动作。

三勾玉写轮眼扫过字迹,从  “破骨狱”  到  “歼敌一百三十七”,再到  “断岩谷已平定”,每个字都像团小火苗,在他眼底越燃越旺。

“好!”

斑突然将战报拍在石桌上,坚硬的桌面竟被震出细微的裂痕。他的笑声在议事厅回荡,带着压抑许久的畅快  ——  东线与千手的僵持、田岛葬礼的沉重、对边境的担忧,在这一刻尽数消散,只剩下纯粹的喜悦。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整个族地。

训练场上,正在切磋的少年们突然欢呼着抱在一起,有人甚至激动得在地上打滚,苦无掉在脚边都浑然不觉;医疗帐里,换药的伤员们挣扎着坐起身,不顾伤口的疼痛,拍着巴掌叫好;连藏书阁里最古板的老学者,都颤巍巍地取下尘封的酒壶,对着断岩谷的方向倒了半杯。

烈的姐姐正站在织机前,手里的丝线突然绷断。她愣了愣,随即捂住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  三天前她给烈缝制铠甲时,还在担忧弟弟能不能活着回来,此刻却只想立刻去厨房,给那孩子烤一整只红薯。

老祭司拄着镶玉拐杖,在祠堂前的广场上召集族人。当他用苍老的声音念出战报时,人群中爆发出的呐喊差点掀翻祠堂的瓦片。有人举起火把,有人挥舞着团扇家徽,还有人唱起了宇智波的战歌,粗犷的歌声里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响亮。

“流火大人没辜负族长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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