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横扫2

菜之国忍族的族长将求援信塞进竹筒时，手指还在因愤怒而颤抖。

石之町的药材铺被宇智波忍者贴上封条的画面还在眼前  ——  那些穿着黑底红纹服饰的忍者根本懒得废话，查克拉刀划过柜台的瞬间，掌柜的惨叫声和药材滚落的脆响混在一起，像一记耳光扇在所有菜之国忍者的脸上。

“他们凭什么？”  族里最年轻的忍者将拳头砸在桌子上，木桌应声裂开一道缝，“我们在石之町经营药材生意三代人，每年给火之国缴税，给千手送药材，现在宇智波一句话，就要把我们赶出去？”

族长将竹筒递给最擅长潜行的忍者，眼底布满血丝：“别冲动。我们的火遁连宇智波的下忍都挡不住，现在硬碰硬就是送死。”  他望着窗外  ——  那里的天空已经被宇智波的警戒结界染成暗红色，“去千手族地，找柱间大人。就说……  就说宇智波要断所有忍族的活路，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我们一把。”

忍者接过竹筒，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与此同时，铁之国的分家忍族正聚集在木叶城的铁器铺里，铁匠铺的火炉映着他们焦虑的脸。铺子里的铁器昨天刚被宇智波征用  ——  那些忍者说  “宇智波需要武器”，却连一个铜板都没留下，只扔下一枚刻着族徽的令牌。

“千手那边有回信吗？”  分家组长摩挲着祖传的铁锤，锤头的纹路里还沾着铁锈，“我们给千手打造忍具快十年了，他们不能见死不救。”

负责送信的忍者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绝望：“千手的扉间大人说……  说现在不宜与宇智波为敌。但他让我们去联络涡潮族，说漩涡水户夫人或许会出手。”

“涡潮族？”  一个老忍者突然冷笑，“他们自身都难保，上个月刚把边境的巡逻队撤了一半，怎么可能帮我们？”

铁匠铺的门突然被推开，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一个浑身是伤的探子踉跄着冲进来，胸口插着半枚宇智波的苦无：“族长……  宇智波的人来了！他们说……  说再不走，就放火烧了我们的聚居地！”

铁器铺里瞬间死寂。

火炉里的火星噼啪爆开，映着众人惨白的脸。铁之国分家虽然擅长锻造，忍术却稀松平常，面对宇智波的精锐，根本没有胜算。

“再派个人去雨之国。”  组长猛地站起身，将祖传的铁锤背在背上，“告诉那里的小忍族，宇智波要的不是一座城，是所有忍族的命！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求千手和涡潮族联手！”

千手族地的药堂里，柱间看着案几上堆积如山的求援信，轻轻叹了口气。

最上面的信来自菜之国忍族，字迹潦草得像是在奔跑中写就，墨迹里还混着暗红色的血渍；中间那封是铁之国分家的，信纸边缘画着被火焰包围的铁匠铺；最下面的信没有署名，只画了个被宇智波族徽碾压的漩涡图案  ——  是雨之国的小忍族。

“大哥，不能管。”  扉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的禁术卷轴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这些忍族只是想让我们当枪使。宇智波现在势头正盛，我们连自保都勉强，怎么可能帮他们？”

柱间拿起那封带血的信，指尖触到干涸的血迹：“可你看这里。”  他指着信里的一句话  ——“宇智波忍者说，所有没开三勾玉的忍族，都是废物”，“流火这么做，是在逼所有弱小忍族站队。一旦他们被逼到绝路，要么投靠宇智波，要么……”

“要么就只能联合起来。”  扉间接过话头，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大哥，这或许是个机会。”  他走到地图前，指尖点向宇智波族地与千手驻地之间的缓冲带，“让涡潮族出面联络这些忍族，我们暗中提供武器和情报。宇智波树敌越多，我们的胜算就越大。”

药堂外突然传来水户的声音：“扉间说得对。”

她披着漩涡一族的绯色披风，手里拿着一枚红色的螺旋纹玉佩：“我已经让涡潮岛的封印队做好准备。菜之国忍族擅长药材，铁之国分家会锻造，雨之国的小忍族熟悉地形  ——  这些都是能用来对抗宇智波的力量。”

柱间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突然想起斑昨天夜里说的话  ——“流火太年轻，容易被力量冲昏头”。现在看来，斑说得没错。

“回信给那些忍族。”  柱间的声音变得坚定，“千手不会直接出兵，但会给他们提供木遁制造的防御工事。告诉他们……  忍界不是宇智波一个人的。”

水户将螺旋纹玉佩放在求援信上，玉佩的红光与信纸的血渍交织在一起，像一团微弱却顽固的火苗。

菜之国忍族的聚居地已经能看到宇智波的火把，铁之国分家的铁匠铺正在往地下仓库转移铁器，雨之国的小忍族正用最后的查克拉布置警戒陷阱  ——  他们知道，向千手求援只是第一步，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

而宇智波族地的议事厅里，流火看着暗部送来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密报上写着：菜之国忍族与千手使者在石之町密会，铁之国分家向涡潮岛运送铁器，雨之国小忍族在边境埋设起爆符。

“一群跳梁小丑。”  他将密报扔进烛火，火焰瞬间将信纸吞噬，“泉奈，明天提前行动。告诉那些忍族，敢联合外人，就别怪宇智波斩草除根。”

泉奈的三勾玉写轮眼在烛火下转动，指尖的查克拉已经开始凝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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