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叛忍团藏

宇智波灭族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木叶的公告栏前就围满了人。晨雾里，纲手的亲笔布告墨迹未干，“志村团藏”  四个字被红圈圈住，下面  “S  级叛忍”  的烙印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每个忍者倒吸冷气。

“团藏大人……  叛逃了？”  卖豆腐的阿婆手里的木盆  “哐当”  落地，豆腐渣混着污水溅在布告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痕。她记得这个总拄着拐杖的老人，去年还在忍者学校的毕业典礼上，给孩子们发过苦无。

暗部的忍者试图驱散人群，却被更大的惊呼声淹没。布告的末尾写着叛逃去向  ——  晓组织。那两个字像毒蛇的信子，让每个村民都脊背发凉。

“怎么可能！”  刚执行完任务的木叶忍者扯下护额，露出额角的伤疤，“团藏大人可是跟三代火影一起长大的元老，怎么会加入那种恐怖组织？”

公告栏旁的茶摊上，几个老兵把酒杯捏得粉碎。他们见过团藏在第二次忍界大战里断过的手臂，见过他为了掩护木叶忍者撤退时留下的烧伤，可布告上的字迹铁证如山，连火之国大名的朱印都盖在右下角。

纲手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前，看着下方沸腾的人群，指节捏得发白。桌上摊着根折断的拐杖  ——  那是根部忍者在边境捡到的，杖头的符咒还残留着晓组织特有的查克拉。三天前，她带人突袭团藏的秘密基地时，只找到满墙的禁术卷轴和个刻着  “晓”  字的黑色戒指。

“火影大人，”  静音抱着文件进来，声音发颤，“各村的情报都传回来了，说在雨隐村看到团藏跟佩恩在一起，他……  他手里还拿着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纲手猛地转身，拳头砸在桌案上，青瓷茶杯震得粉碎：“这个老东西！”  她想起富岳临死前的眼神，想起佐助那双燃烧着仇恨的三勾玉写轮眼，突然觉得喉咙里涌上股腥甜  ——  是她太慢了，慢得让团藏带着宇智波的血债，投靠了更危险的魔鬼。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天就传遍了木叶。忍者学校的孩子们不再玩  “模仿火影”  的游戏，转而窃窃私语着团藏的传说；警备队的巡逻路线增加了三倍，每个路口都能看到忍者警惕的眼神；连最偏僻的贫民窟里，都有人在夜里点起篝火，祈祷晓组织不要打过来。

“我就说他不对劲！”  卖武器的老板压低声音，给客人看他胳膊上的疤痕，“前年我卖给根部一批苦无，后来发现那些武器都出现在敌对忍村，当时还以为是丢了，现在想来……”

话没说完就被暗部的冷眼打断，却拦不住流言在茶馆酒肆里疯长。有人说团藏早就跟晓组织勾结，灭宇智波只是给晓的投名状；有人说他偷了木叶的禁术，想靠晓组织的力量颠覆忍界；最离谱的说法是，他根本就是晓组织安插在木叶的卧底，三代火影都是被他害死的。

佐助被纲手安排在火影大楼的密室里，透过气窗能看到公告栏前的骚动。他手里攥着块磨尖的铁片，三勾玉写轮眼死死盯着布告上  “晓组织”  三个字。纲手以为把他藏起来是保护，却不知每个字都在他眼底烧成了火  ——  父亲的眼睛，族人的血，现在又多了个叛逃的仇人，这笔账，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夜幕降临时，公告栏前的人群渐渐散去，却留下满地的脚印和唾沫。巡逻的忍者换了三班，布告上的红圈被人用刀划得破烂不堪，像团藏那张被仇恨撕碎的脸。纲手站在楼顶，看着月光下寂静的村子，突然握紧了拳头。

“团藏，”  她对着夜空轻声说，“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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