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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她居然成了渣男前任想巴结的大嫂?


这五个字,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傅语听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卧槽!

他*的。

居然是真的。

傅语听内心瞬间被无数粗口和巨大的荒谬感填满。

她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而更荒谬、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

她!

傅语听!

现在是陆景言的大嫂?

她成了前男友的嫂子?

这简直比最荒诞的八点档还要狗血。

突然一个巨大的疑问,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浮上心头。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是陆家长子,却姓薄?

这个姓氏的差异,像一个不合逻辑的缝隙,透着一丝诡异。

傅语听混乱的思绪仿佛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锚点。

她必须问清楚。

傅语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声音平稳,但指尖却微微颤抖:

“最后一个问题。”

她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你姓薄?可你是陆家长子陆行啊。”

薄行洲似乎对她的问题并不意外。

他微微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可能闪过的情绪。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斟酌措辞。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傅语听脸上。

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漠然,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当年觉得‘陆’这个姓氏太麻烦。‘薄’字清静些,就随便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后面就用习惯了。”

随便?

取了这个名字?

用习惯了?

她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舍弃家族姓氏、改换身份,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件如同换件衣服般随意的小事。

傅语听没有再追问,转身离开。

不管是薄行洲还是陆行,她都希望不是她的敌人。

————

傅语听躺在床上,黑暗笼罩了房间。

傅语听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然而,花园里的对话、薄行洲那轻飘飘的解释、陆行这个身份带来的巨大冲击、无数画面和声音在她脑海里疯狂撕扯、碰撞。

纷乱的思绪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将她拖向意识的深渊。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感觉意识沉沉浮浮,如同沉溺在水下。

然后,梦境降临了。

不再是身份的困惑和冰冷的对峙。

这一次,是火。

炽热。

无边无际的炽热。

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小小的女孩,站在一个熟悉的、却又在记忆中模糊了的庭院里。

但此刻,这个庭院不再是记忆中温馨宁静的样子,而是被冲天而起的烈焰吞噬。

橘红色的火舌疯狂舔舐着夜空,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焦糊味。

木头燃烧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像魔鬼的狞笑。

热浪扑面而来,灼烧着她的皮肤和眼睛。

“爸爸!妈妈!”一个撕心裂肺的童声尖叫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傅语听猛地转头,看到一个小男孩正疯狂地想要冲向那座被烈焰吞噬的房子。

他脸色惨白,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小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什么束缚,朝着那吞噬一切的火光扑去。

是他!

“别去!危险!”小小的傅语听,仿佛被一种本能驱使,她忘记了害怕,用尽全身力气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那个疯狂挣扎的小男孩的腰。

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他牢牢地拖住,不让他冲向那必死的火海。

“放开我,我爸爸妈妈他们在里面,让我进去!”小男孩哭喊着,声音嘶哑,拳头胡乱地捶打着她,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他的绝望如同实质,几乎要将小小的傅语听淹没。

“不能去!火太大了!你会死的!”小小的傅语听也哭了,但她死死地抱着他,任凭他怎么踢打也不松手。

她小小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他进去。

不能让他死。

火光映红了两个紧紧纠缠、哭喊挣扎的小小身影。

小男孩的哭喊声,房屋倒塌的巨响,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悲歌。

“爸爸妈妈!!!”

小男孩最后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哭喊,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梦境与现实。

“啊!”

傅语听从那个被烈火和绝望哭声充斥的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冷汗浸透了睡衣。

意识模糊间,她似乎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轮廓深沉。

她想坐起来,看清是谁,但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无力,刚抬起一点身体就重重地跌回枕头上,一阵眩晕袭来。

“别动。”

一个低沉、带着不容置疑命令意味的声音响起,熟悉又令人心安。

是薄行洲。

傅语听混沌的脑子艰难地转动着。

他怎么会在她房间?

她怎么了?

“你发烧了。”薄行洲的声音再次传来,比平时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发烧?

难怪浑身酸痛无力,头痛欲裂,刚才的梦境也如此混乱灼热。

她还想说什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但沉重的眼皮如同被粘住,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再次沉入黑暗。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唯一清晰的感知,是那只带着薄凉温度的手,似乎轻轻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

————

傅语听再次醒来时,卧室里一片明亮。

刺眼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刺目的光带。

傅语听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适应着光线。头痛和酸痛感减轻了许多,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不再像被火燎过一般滚烫。

她下意识地看向床边,空无一人。

薄行洲已经离开了。

然而,床头柜上凌乱放置的几块微湿的毛巾,一个盛着半杯水的水杯,还有空气里若有似无残留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都无声地证明着昨晚并非梦一场。

他……照顾了她一个晚上?

傅语听的心绪复杂难言。

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温凉的,烧确实退了。

她撑着还有些虚软的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

目光落在窗外那片异常明亮、甚至有些刺目的阳光上。

那光芒如此炽烈,毫不留情地穿透玻璃,将房间照得亮堂堂,驱散了所有角落的阴影。

像极了昨夜梦里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

这个联想让傅语听的心猛地一沉。

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藤蔓。

傅语听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身体的虚弱感还在,但一股更强大的、寻求真相的意志支撑着她。她走到窗边,推开厚重的窗帘。

刺目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她微微眯起眼,看着窗外生机勃勃却又带着一丝残酷光明的世界。

今天,她想去墓园了。

去看看他。

傅语听换好一身素净的黑裙,长发简单挽起,脸色依旧带着病后的苍白。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准备独自前往那片承载着无尽悲伤和疑问的土地。

然而,当她走下楼梯,脚步却顿住了。

客厅里,薄行洲竟然还在。

此刻,他正坐在客厅临窗的单人沙发上,清晨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份文件,微微垂眸,神情专注而冷峻,侧脸的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分明。

更让傅语听意外的是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一股浓郁醇厚、带着食物原始鲜香的汤味,温暖地弥漫在空间里,驱散了清晨的微凉。

王妈似乎不在家。

难道……又是他做的?

薄行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抬起了头。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快速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素净的装扮,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没有寒暄,直接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锅里留了汤,喝点。”

没有询问,没有多余的关心,只有一句简单的指令。

傅语听抿了抿唇,没有拒绝。

她走向厨房,打开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砂锅盖,里面是炖得奶白浓郁的鸡汤,点缀着几颗鲜红的枸杞。

她盛了一小碗,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带着恰到好处的咸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药材甘香,瞬间熨帖了空荡的胃和疲惫的身体。

好喝。

这简单的两个字在她心底滑过,带来一丝陌生的暖意,随即又被更复杂的情绪覆盖。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可她不敢贪恋着。

她默默地喝完汤。

放下碗,傅语听拿起放在玄关的手袋,准备出门。

“不是发烧了?”薄行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他已经放下了文件,目光沉沉地锁着她,那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她强装的镇定下身体的虚弱。

“怎么还出门?”

傅语听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

阳光透过窗户,让她能更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不易察觉的关切?

或者是别的什么?

她不想深究,只是平静地回答:

“好多了。我一会儿去趟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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