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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得逞


陈欢是被吓到了,这浴缸贴着墙,赵观南若是不慎撞上去撞死了怎么办,在落入浴缸的那一刻,下意识的便伸手护住赵观南的脑袋。

待看着眼前那双被雾气染上水光的眼眸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时,她将手从赵观南的脑后抽回来,坐直身体与他拉开距离,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骗我!”

赵观南丝毫没有被扇耳光后的生气,抓着她的手贴在被她扇的那半边脸,蹭了蹭,“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要跟我的新婚妻子一同洗鸳鸯浴而已。”

陈欢听他这油嘴滑舌的语气就来气,推着他要起身,“你自己洗吧!”

赵观南按住她的腰,眼眸微暗,“别走,你白日答应了我的,随便我做什么都行。”

陈欢挥开他的手,“那是在你没有骗我的前提下,现在你骗了我,那话就不作数了。”

说着她就从浴缸里起身。

赵观南来拉她不让他走。

但他现在的力气在陈欢这里完全不够看,陈欢扯开他,从浴缸里出来。

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赵观南沉了脸,也从浴缸里站起来,“你说话不算话!”

陈欢本是背对着他的,闻言转身,眼神刚扫过去立马又挪开。

真是,不管看多少遍,都无法直视。

“不算话又怎样,谁叫你没事要骗我,这叫自食其果。”说着,她施法烘干身上的衣服,转身往浴室外走。

手刚落到门把手上,浴室里便传来动静,“行啊,你出去吧,你今天要是从这里出去,我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这话实在是太过幼稚,幼稚到完全不像是会从赵观南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让陈欢无语。

她松开把手,扭头看过去,赵观南此时已经坐进了浴缸里,面色严峻,似乎在证明他没有开玩笑。

陈欢抱胸看着他,“老是拿这招来威胁我,你以为我当真怕你死?你要死就死呗,随便你。”  说着,她头一甩出了浴室。

她才不信赵观南真会去死,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以赵观南那急色的样子,他恨不得一分钟当两分钟用,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他不可能会去死的。

出了浴室后,陈欢坐到椅子上,从桌上的喜饼中挑了一块糕点,小咬一口,悠哉悠哉的品尝。

浴室门她没关,里面的动静她都听得见,本以为赵观南会快速的洗漱完追出来。

结果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安静得整个空间只有陈欢吃东西的声音。

陈欢吃得慢,一个糕点吃完,起码过去了四五分钟,里面仍然不见动静,她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拍掉手上的糕点屑,她起身往浴室走。

一进浴室,没有看见赵观南的脸,而那浴缸的水下正沉着一具躯体。

陈欢这下被吓狠了,当即什么都忘了,立马冲到浴缸边,将水里的人捞出来。

“你疯了吧你!”摇晃着人的脑袋,她大声斥责。

赵观南抬手摸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看着她,“你不是说我要死就死吗?”

陈欢气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疯子。

“我让你死你就死?那我之前说了那么多次让你好好活着,你干嘛不听!你就纯心气我是吧!”

赵观南抓着她的手,“谁叫你骗我,你不许骗我,你答应我的事情就得做到。”

陈欢对视上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带着执拗,大有一种她若是还要耍赖,他就继续作死的执拗。

陈欢硬不过他,看了他好几眼后,甘愿认输。

她好端端的没事去招惹这个小疯子干嘛,他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跟他置气是平白的给自己找气受。

“我兑现承诺,行了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赵观南朝她伸出双手,“你刚刚伤我心了,你得先抱抱我,安慰一下我。”

陈欢暗自翻了个白眼,双手抱着他,嘴里不甘不愿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赵观南脑袋搁在陈欢的肩膀上,暗自笑开,满眼得逞的狡黠。

他压根就没打算去死,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妻子,都还没来得及跟她温存,他怎么舍得死。

他只不过是在赌,赌她不敢真的让他死。

下水,也只是在她耐不住起身往浴室走时,他才钻进水里。

收紧双手,将怀中这具柔软又纤细的身子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他在陈欢的肩膀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欢欢,我真的好爱你。”

陈欢现在对于赵观南的示爱已经麻木了,再动听的情话,也架不住天天听。

而且这厮尤其爱在床上说情话,导致每次他说这些话时,陈欢就双腿发软。

果不其然,这句话才落下,耳边又响起一句。

“欢欢,你上来好不好。”

陈欢在心里暗叹一口气。

不管是灾星还是赵观南,自己果然都不甚他的对手。

算了,放弃挣扎吧。

赵观南平日就是一个重欲又不知节制的人,再加上陈欢不是凡人,她比凡人的精力体力都要好上不知多少,这也让赵观南无所顾忌,总是为所欲为,直到满足为止。

平日是如此,洞房之夜便更是猖狂。

浴缸里的水一直在往外溢,就没停过,好不容易浴室没了声响,卧室又有了动静。

那张摆满了喜饼的桌上,喜饼落了满地,桌上一片狼迹,甚至还被移动了位置。

纯实木的重工雕花桌,平时需得两个人才能抬起来的桌子,硬生生的被移动了位置,地砖上都是划痕。

还有那新打的衣橱,中西结合的手艺,柜门打开,里面是一面穿衣镜。

镜前掉了一地的糕点碎末,镜面上也是,还留下些模糊凌乱的掌印,似攀附住了镜面,又无力的往下滑落。

再后就是那张雕花漆金大床,榻板上满是纸团,床上的帷幔生生被扯落掉在地上,锦被凌乱,枕头不知去处。

一双白皙的手紧扣着床沿,指尖用力到发白。

而始作俑者,正在埋头苦干,不知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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