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他不承认,但我确定了
第九百七十二章 他不承认,但我确定了
这监听器又不能随意毁掉,一旦毁掉,就相当于是直接告诉那雷三爷,我跟这林教练有问题。
可有在监听器在,那我跟林教练在这房间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演戏了。
想想都崩溃。
不过也幸好林教练谨慎,不然刚刚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很快我就被林教练带到了浴室。
一到浴室,他手掌就故意重重地拍在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老子就在这洗手台上办你,让你记住老子的厉害!”
我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演得是真的像,可真是难为他了。
如果他真是贺知州,不知道他换回贺知州的身份后,回想起这一切,会不会尴尬。
反正我肯定是要尴尬死了。
想到那监听器的存在,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的,连忙配合他,一边哭喊着挣扎,一边故意将台上的洗漱用品扫落在地。
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完美地掩盖了我跟他之间存在的任何细微交流。
林教练的粗喘声也越来越重,嘴里的脏话也没停。
他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捏了一下,我立刻会意,拔高了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媚:“啊……林教练……你轻点……”
虽然我跟他此刻演着这种羞人的戏码,但我俩的脸色都很沉重。
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了那监听器的存在,我跟他的处境便瞬间危险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下真的是,连戏稍微没演好,都有可能丧命。
很显然,林教练跟我想到了一处。
于是我们演得越发卖力,越发逼真。
一时间,浴室里的喘息声,哭喊声,还有拍台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俨然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同时也蒙蔽着那枚藏在角落里的监听器。
又这么持续了一个小时,林教练终于用餍足的口吻骂了声脏话,然后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瞬间,花洒的水流哗哗作响,热气很快氤氲了整个浴室,模糊了镜面也掩盖了彼此眼底的凝重。
有水声的掩盖,我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连着演了两场这样羞人的戏码,且时间都还维持了那么久,我整个人真可谓是精疲力竭。
我拢紧睡袍,虚软地靠坐在马桶上。
而林教练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
他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系了条浴巾。
只不过那浴巾被水打湿后,在水的作用下,很快就掉了下去。
我内心一尬,刚要别开脸,就发现他原来还穿了裤子。
真是吓我一跳。
我不由得抚了抚自己那颗接连受惊的心,然后仔细地朝他看去。
水流顺着他的短发往下淌,没过他结实的背脊,流畅的肌肉线条。
完美的腰线,隐没在裤子腰线里……
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看到了贺知州。
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贺知州’三个字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下一秒,我就篡紧了睡袍的袖子,内心狂跳不止。
差点就忘了此时此刻危险的困境。
好在我刚刚用的几乎是气音的声音,声音完全被水流声所掩盖。
花洒下的男人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沉很深,根本就没有刚刚的粗鲁和下流。
我舔了舔唇,还是忍不住又用唇语朝他说了三个字:“贺知州?”
我太想太想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贺知州了。
只要他朝我点一下头,我估计我会立刻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里。
然而男人却并没有回答我,甚至连一个暗示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只是伸手关掉了花洒,然后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间,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粗鲁凶狠:“臭娘们,你自己洗吧,老子要去休息了。
待会出来别吵,吵到老子休息,老子要你好看!”
他的声音刻意放大,刚好能被监听器捕捉。
我看着他往外走的高大背影,气得想哭。
他明明就是我的贺知州,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难不成是真的担心我演技不好而露馅?
可他就不担心他这么一副粗鲁下流的模样会吓到我么?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我用力地打开花洒,然后朝马桶踹了一脚,发泄怒气。
缓了好一会,我内心的烦躁与委屈这才慢慢散去。
罢了,他不肯当着我的面承认自己是贺知州,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难处。
说到底,他落入现在这个困境,也都是因为我。
刚刚的气愤与委屈,瞬间又化为了一抹心疼与愧疚。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捧起水洗了把脸,这才关了花洒。
调整好情绪后,我这才轻手轻脚地往外面走。
有那监听器在,我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好在那玩意不是监控器,不然我真得疯。
一走出浴室,我就看见那林教练靠在床头抽烟,被子随意地搭在腰间。
他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凶狠陌生的表情。
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也没过去。
有监听器在,我俩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良久,他掐灭烟头,然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跟唤小宠物似的。
明明这会没有其他人了,也就那监听器在。
只要他不出声,哪怕他给我一个眼神,或是冲我笑一笑也好啊。
可偏偏地,他还是一副很凶很陌生的表情。
很显然,他并没有打算承认,他就是贺知州。
我郁闷地瞪着他,没动。
他也没有催我,只是轻手轻脚地拿起一旁的纸笔。
想到他这是有话跟我说了,我这才忍不住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他就轻轻地拍了一下旁边的位置,似是示意我上去。
可床腿刚刚明明已经瘸了一只,就算是被他修好了,怕是也不怎么牢固吧。
想到这,我忍不住伸手摇了下床。
不想那男人忽然讥讽地扯了扯唇,然后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递给我。
[这会不用演戏了,还是说,你还没演够,想来真的了?]
即便那字是写在纸上的,我都能感觉到他这句话里的嘲讽与调侃。
贺知州就总是喜欢用这样的语气来逗我。
我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他要不是贺知州,那我就不叫唐安然了。
真的是。
心中正闷闷地想。
他又拍了下身旁的位置,示意我上去。
想着我刚刚摇床的时候,床纹丝不动,应该还是牢固得很,我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然而我刚爬上去,男人就往旁边挪了挪,故意拉开与我的距离。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他是觉得我没猜到他是贺知州还是怎样?
非得跟我装陌生人装到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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