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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间章 活动复刻就是要用新时代从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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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约恩有点难以置信:“我们这就出来了?”

    也不能说他们有什么目标没完成。事实上,无论是“让自己活下去”这个简单的基础问题,还是“捅一把奸奇的屁股”、“给马格努斯上上眼药”这些进阶性质的目标,他们都已经成功达成了。可这一路上并没有出现过比约恩想象当中应该出现的那种惊心动魄、艰苦卓绝的战斗——一方面,作为全父化身,或者说,帝皇切片的北欧战神提尔·锤手在面对不幸撞上来的奸奇恶魔时,打的都是碾压局;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藤丸立香指导下的路线选取得十分精妙,又及时连锁召唤了其他可以助拳的英灵从者直接进行了光炮洗地,这一路上他们确实没遇到什么扎手的硬点子。

    “对啊。”藤丸立香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回应,“水晶魔宫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的通道本身就具备很强的防护力,不论是进出都很容易迷路,所以奸奇大概是认为在其中布设重兵把守没什么意义吧。只要能想办法搞清楚方向,有能力把挡路的墙给砸了,单靠我们这零星几个人也能成功杀出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比约恩还是没反应过来。

    “我这么砸出来过一次。”

    “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方向?”

    藤丸立香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手里概念摘出的礼装,阿里阿德涅之线——阿斯忒里俄斯,也就是迷宫中的米诺陶诺斯倾情赞助,可在绝大多数难走的迷宫当中指引方向。

    在没有解释的前提下,比约恩不知道那根闪闪发光的线是什么。但他抬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提尔,或者说,全父,又看了看四周漂浮在地面以上几寸高度的、被“连锁召唤”出的,包含布伦希尔德在内的瓦尔基里们,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

    算了,全父和全父愿意相信的小姑娘之间的事,他一个不懂灵能的战士实在不需要想太多。

    “既已脱离奸奇之手足耳目,芬里斯之魂自当将尔等魂魄归还至躯壳当中。”提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没有详细解释原理的意思,反而举起了手里的一个由光芒织成的丝线,以及若隐若现的卢恩符文编成的茧来,“然而,‘这个’该如何处置?”

    比约恩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把这个蠢货挫骨扬灰,好叫他不能再躲在阴影当中筹划阴谋,对帝国造成伤害”。但就在他把这话真的说出口之前,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提尔,及时地让理智占领了脑海中的高地,勒令嘴巴刹住了闸:这么说不合适。

    全父自己可以这么决定,但作为小辈这么说就非常僭越了。

    光之茧里关着的是从另一处战场当中急匆匆地赶回来的马格努斯。或者说,自称“猩红之王”的、最大最稳定的那一部分马格努斯。一个万变之主格外青睐的、精熟灵能的原体出现在水晶魔宫当中,理应是一个可怕的、难以逾越的,足以令人十死无生的对手。但问题是……我方有一片帝皇。

    爸爸教训儿子,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结果就是如此:马格努斯与提尔斗法,输了,被缩小了体型如此这般地关在了光之茧里,甚至可以被藤丸立香这个凡人小姑娘用两只手捧在手心。茧外侧时不时明明灭灭的那些卢恩符文则是马格努斯在里面无能狂怒的证据——他肯定在里面绞尽脑汁地想要挣脱出来,但不论他怎么努力,他的挣扎全都被茧与符文化解吸收了。

    “您觉得呢?”比约恩小心翼翼地把决定权重新交给了他的全父,但在这个过程里,还不忘记偷偷加入自己的私货,“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位原体。如果您认为他还有向善的可能,还有改造的价值,还有办法脱离万变之主的掌控,我们当然应该想办法帮助他。”

    换言之,就是如果做不到的话,还是把他的这部分灵魂立刻就地销毁了才干净。反正帝国已经在马格努斯起不到任何正向作用的前提下运转了一万年,此时把他从宇宙中抹除大概率不会产生什么负面效果,甚至可能还有一些正向收益。

    除此之外,比约恩还在其中加入了一些个人恩怨的成分:马格努斯这混蛋几次三番针对芬里斯和太空野狼的很多箭之仇,如此这般也大概能一笔勾销了。

    提尔不是听不出野狼的怨气,但他显然对此有些别的打算,于是不过一笑置之,不置可否。倒是藤丸立香凑了上来:“他真的没法从你为他编织的这个牢笼当中逃出来吗?”

    “非也,这牢笼并非全然出自我手。将他囚禁于此的,是他自己的谎言与欺骗。在他偿还了足够的代价之前,他不可能从中挣脱。”提尔回应。这是他利用自己作为“契约与誓约之神”的权能编织的法术,但除此之外,他无意进行更多的解释:“换言之,如果他有朝一日,仅凭自己的力量从中解放出来,即是说,他彻底悔改了。尔等应当为他高兴才是。”

    “我看悬。”比约恩不是很高兴地在一边低声嘟囔着。他从这句话里大致听了出来,提尔的态度与他完全相反。既然全父还顾念着父子之情(可能吧),没有就地把马格努斯销毁,甚至还怀抱着指望他改好的意思,那他作为区区一个太空野狼,人微言轻,也只好在一边偃旗息鼓。

    “不然,汝来看管?”提尔好像是开玩笑一般,又好像是认真的,把光之茧递到了藤丸立香的面前,语气都不端着了,“他在里面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作你的法术顾问也不错。”

    藤丸立香狐疑地盯着提尔,没有立刻伸手接:“你认真的?”

    “我把他带回星炬去他也是在里面待着,不如放在你这儿发挥一点……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剩余价值?”

    “我又不是资本家。”藤丸立香也不太高兴地嘀咕着,但还是伸出手,把光之茧接到了自己的手中,又咕哝,“哎,算了。债多不愁。反正我本身也是要被奸奇注视的,船上多他一个恶魔原体不算多……您觉得把他放在图书馆里会让他安静一点吗?”

    比约恩想说那肯定不能,但他看了看一边笑而不语的提尔,还是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既然此间事了,吾等已经脱离了奸奇的指爪直接的掌控,尔等也该回到自己的躯体当中去了。”将一应事宜安排好之后,全父的一个侧面做出了如此这般“各回各家吧”的结语。意识到这无比奇幻的一个大好机会即将溜走的比约恩,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一般凑上前去,问出了一个万年来都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底的问题:

    “全父,所谓的‘狼之时刻’到底是什么时候?鲁斯什么时候才会回到他的狼群中间?”

    提尔看了看一脸迫切的比约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位太空野狼在大远征中随狼王征战,在大叛乱后带领太空野狼,又被葬入无畏后一万年的经验、伤痛与阅历似乎全都消失了,在此处发问的似乎只是一个与他现在的外表年龄相符的,年轻的狼崽“小熊”。提尔本不想对这个在将来会不言自明的问题做出回应,但这个时候,藤丸立香也凑了上来:

    “你说说嘛。如果是已经注定了的事情,也不会因为你说出来的这两句话改变什么啊!”

    提尔于是叹了口气,开了口:“狼之时刻已经很近了。”

    比约恩愣了一下,然后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哦。”

    但与此同时,他确信自己听见了自己身边那个小姑娘同时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哦!”,于是便转过头去对她怒目而视,质问道:“你这小东西,你真的知道‘狼之时刻’意味着什么吗?”

    藤丸立香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呢?”

    “当鲁斯决定离开我们的时候,他这么说:”比约恩对此不是很高兴,但还是看在这个小姑娘身份不一般的面子上,从自己的记忆当中翻找出了那段万年来都一直刺痛着所有太空野狼的话语,“‘兄弟们,仔细听好了,因为我的生命气息已几近消散。在遥远的未来,会有那么一个时刻,我们战团自身将濒临绝境,就如同我此刻正走向死亡一样,而我们的敌人会集结起来企图消灭我们。那时,我的子嗣们,无论我身处死亡的哪个国度,我都会聆听你们的呼唤。无论生与死的法则如何禁止,我都会归来。在最后关头,我定会出现。为了那最后的决战,为了狼之时刻。’在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会在一场盛大的战争当中终结,太空野狼将会彻底毁灭,帝国或许也会化为废墟。在知道了这些之后,你还高兴得起来吗?”

    “嗯……对又不对吧。”对答案做出品评的人反而是藤丸立香,“北欧神话当中的诸神黄昏确实是以一场灭世级别的大战结束的,但在神祇之间的战争结束后,也会有新的大地从海面深处上升,新的生命重新在陆地上落脚生长,新的神祇带领大地上的新生命一同前行的嘛。芬里斯在文化上几乎可以算北欧神话的直系血亲了,那我看‘狼之时刻’大概率也不是单纯在喻示着终结,也是在喻示着打破旧世界之后才能诞生的,一个更加欣欣向荣的新世界嘛。”

    “鲁斯可没这么说过!”比约恩带着观点被反驳的愤懑转头看向了提尔,试图从全父那边获得一些支持。但很可惜,提尔只是对他点点头,并且表示:“确实是这样。终结的大战必然会惨烈到足以将宇宙撕碎,但这一切牺牲最终都是为了将一个新的、更好的宇宙托举起来。”

    “鲁斯可没这么说过。”比约恩不甘心地喃喃念叨着,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在思考一番之后高兴了起来——这难道不是一种对“一切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保证吗?太空野狼即便真正彻底覆灭,所有故事都在后人的记忆当中烟消云散,就像历史上无数个失落的文明那样无法被传承下去,他们命定的终点也并非一片黑暗的虚无。

    他还在品味那两种说法当中的细微区别,但被拖着多说了两句话的提尔已经浑身不自在了:“尔等着实应当回归躯体了。”

    虽然这么催促,但他还是转过头来,面对着藤丸立香示意了一下周围的瓦尔基里们:“这些姑娘们,我暂且借用少许时日。等到我了结了应做的事,自当将之遣回到汝身边。”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借多久?我好提前在船上给她们重新收拾出房间来。”

    “并无定数。”提尔又开始故弄玄虚,但也可能是因为帝皇说话就是这个从来不说满的谜语人德行,“至高天中的须臾,于现实当中或可为永恒,反之亦然。”

    那确实。亚空间当中的时间和感觉对不上是常有的事。比约恩虽然觉得,这解释要是放在他身上,也断然高兴不起来,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身边这个头顶上立起来的那一撮头发才勉强够到他胸口的小姑娘,竟然光明正大地对着全父的一个侧面跳着脚发起脾气来:

    “一般智库说这话我信,你说这话我肯定不信啊——”

    但很可惜,小姑娘的脾气没能发完,想要用来讨价还价的话术也没能完全说出口。早就想溜了的提尔才不管藤丸立香要说什么,直接大手一挥——在帝皇的意念之下,一阵金光闪过,比约恩便恍惚了一瞬。在他重新恢复意识,找回自己身体的感觉之后,他才懊恼地意识到,铸铁式无畏内部,由机魂给予当中残破驾驶员的那种令人恼火的疼痛,又开始在他的神经上跳舞了。

    毕竟一万年已经过去,无畏比约恩早已习惯了这种恼人的副作用,这些疼痛无法阻碍他的行动——真正在这方面造成阻碍的,是石棺之外,无畏机甲那笨拙而沉重的钢铁身躯本身。

    随着驾驶员的苏醒,机甲当中的各种系统陆续上线。荧光绿色的信息流在没有钢铁祭司和圣歌祝福的前提下,迅速地从比约恩残破的视网膜当中掠过,向他报告机体各个部分的运转是否正常。这不是说,太空野狼战团对比约恩这样甚至经历过大远征时代、本身就堪称圣物的传说级无畏有所怠慢,而是比约恩自己本身的习惯就是如此:他总是在长牙堡的城墙上迎着芬里斯的风雪,以守望的姿态陷入沉睡,并时不常如此这般突兀地、在没有钢铁祭司唤醒的前提下自主醒来。

    也不知道芬里斯之魂是否如全父所说,在他们解除了马格努斯的法术之后自行回归到星球当中。比约恩这么想着,令自己重新复苏的动力核心输出源力,让无畏的双腿重新站立起来,并在机甲主体部分以一定频率进行小幅度震动,以在积雪因为内部升温融化在他身上又结冰之前,将它们全部从身上抖掉。

    这些洁白的障碍物一如既往,没有过于为难这位高龄一万的无畏战士。积雪簌簌落下的声音在无畏的音频接收器当中听来比以往更加不真实,无畏中低分辨率并且明显偏向绿色的影像视觉也多少令人不快,但或许这是因为比约恩刚刚才做了一个格外真实的、自己似乎回归了原本肉身当中的梦。有了清晰的对比,这些他原本已经习惯的缺陷才在今天显得格外烦人。

    对比约恩来说,这不会干扰他太多。今天又是一个芬里斯意义上的好天气——没有明媚的阳光,只有阴沉沉的天空和呼啸的寒风,但滴水成冰的天气里至少没有下雪,对本地的原住民来讲还算得上是宜人。比约恩实在没法用无畏的眼睛看出什么变化,于是转身,决定久违地主动进入堡垒当中——首先问问时间,看看无畏当中的天文钟是否还准确;其次找个符文牧师,问问芬里斯上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变化。

    他本打算一边走一边思考措辞,但还没有迈出去一步,无畏的脚步就被一个巨大的障碍物挡住了——那是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盖了不少雪,很可能是刚刚才从比约恩身上抖落下来的。可就算被这些冰冷的结晶袭击了,他也完全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意思,而是像任何一个还没醒明白的醉鬼一样,在地上无力地翻腾蛄蛹了一番,嘴里嘟囔着什么没人听得懂的句子,想要找一个能让自己重新沉入睡梦当中的角度。

    比约恩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起了这个人。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哪个愚蠢的原铸小崽,喝多了芬里斯的佳酿,借着酒劲儿鼓起勇气跑到他身边,对着沉睡中没有反应的无畏机甲发了一番酒疯,然后就醉倒在这里了。但紧接着,他意识到,不对。

    ——芬里斯在上,这个倒在地上还没醒明白的醉鬼,是黎曼·鲁斯!!!!

    瓦尔基里·希露德的金光在芬里斯晦暗的天空上一闪而过。长牙堡美好的一天,就此从传奇无畏比约恩响彻了整个堡垒的尖锐爆鸣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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