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月神绝技,草原异动
随后二人又纠缠了一段时间,海无量眼睛突然一亮,随即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握戟,黄色罡气瞬间凝聚在戟尖,连戟杆上都泛起了一层黄霜。
“公孙阳!接某家一招——惊天浪涛杀!”
随着一声大喝,海无量的身影突然模糊起来,不是他真的消失了,而是速度太快,带出了残影。
“叮!海无量技能无量效果四发动!
效果四:月陨绝杀,蓄力施展秘技“惊天浪涛杀”时,自身武力瞬间+6,压制敌方主将(优先选择兽族或敏捷型敌将)2点武力,且此瞬间自身免疫所有负面效果;若命中兽族敌将,可额外封印其“兵器/部件加成”效果2回合(施展后体力大幅度消耗,技能持续2回合)。
当前海无量武力值额外+6,上升至133!”
城墙上的士兵只看见一道黄影围着公孙阳转,紧接着就听见“铛铛铛”三声脆响,像连珠炮似的,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公孙阳惨叫一声,往后退了三步,肩膀上的铠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血“噗”地喷出来,溅在地上,很快就冻成了暗红色的冰。
原来刚才那三戟,海无量用了全力:第一戟破了公孙阳的防御,戟尖挑飞了他肩上的甲片;第二戟震得他手臂发麻,金锤差点脱手;第三戟最狠,直接刺中了他的肩膀,虽然没刺太深,却也让他受了伤。
这就是“惊天浪涛杀”的厉害——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三戟连出,不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
“你……你这是什么招式?”
公孙阳捂着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看着海无量的眼神里满是惊悚——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还从没见过这么快的戟法,刚才那三戟要是再偏一点,刺中他的心脏,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儿个某家就替北疆的弟兄们,收拾你这作恶多端的东西!”
海无量强行压下剧烈的喘息,咬牙举起已经开始有些微微颤抖的双手,提着短戟又冲了过去,黄色罡气裹着戟尖,直刺公孙阳的胸口。
身为一个老将,刚刚哪怕只是使用了一次绝招惊天浪涛杀,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负荷。
“撤!快撤!”
而此时对面的公孙阳已经吓得魂都快没了,哪还敢跟他打,提着金锤转身就往城门跑,一边跑一边喊,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赌一赌海无量的状态怎么样。
毕竟他们夜煞军当中就有一个老当益壮的冥魔战神坐镇,见识过冥魔战神这位老骨头厉害的公孙阳,哪里还有胆子再去赌一下海无量能不能再用一次那种绝招出来。
而城门那边的张光翰、张令铎也早就想跑了,见公孙阳跑过来,也不管后面的士兵了,连忙跟公孙阳着往城外跑。
瓮城里的夜煞军见主将跑了,也跟着慌了,有的扔了兵器就跑,有的还想抵抗,却被六个小将率领的北疆兵砍倒在地。
海无量却没追,只是站在原地喘着气,黄色罡气慢慢散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在原地喘着气,看着夜煞军跑出瓮城,又让人把闸门放下来。
“哐当”一声,闸门落下,把瓮城和城外隔开,也把这场血战暂时停了下来。
六个小将连忙跑过来,各自围着海无量,超音速的重剑上沾着血和碎木,龙卷风的双刀还在滴血,霹雳火的偃月刀上挂着块布条,急先锋的短戟尖弯了点,冲击波的双锤上沾着盾屑,力霸天的双铲上还插着根箭。
“师傅,您没事吧?”
急先锋连忙围着海无量问道。
“好小子们,打得不错,没给北疆兵丢脸。”
海无量摇了摇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看向周边的霹雳火等人。
而就在夜煞军对着乾州北部大规模进攻的时候。
此时位于玉州北方大草原的风带着砂砾,刮在蒙古族临时主营的羊毛帐篷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远处牧群啃食枯草的动静。
而此时身为铁木真最为看重的儿子,因而被铁木真留守在后方的窝阔台站在自己的主营帐前,手里攥着探子刚送来的羊皮情报,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用炭笔勾勒的玉州地形图。
那墨色的线条歪歪扭扭,却清晰地标出了夜煞军南下后,玉州边境的三座烽燧只剩下老卒驻守,连往日巡弋的游骑都少见了。
帐外的空地上,几个年轻的牧民正忙着把晒干的牧草捆成垛,码在勒勒车旁。
今年的秋草长得不算丰茂,若是冬天来得早,部落里的牛羊怕是撑不过正月。
“窝阔台,后方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回来时,看见部落里有人冻着饿着。”
窝阔台望着那些泛黄的草垛,又想起父亲铁木真出征前的模样——那日成吉思汗披着皮甲,苍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说。
“大汗的话,做儿子的哪敢忘。”
窝阔台低声自语,转身掀帘进了帐。
帐内烧着铜制的火盆,里面架着的干牛粪正燃着,暖融融的热气裹着淡淡的烟火气,驱散了帐外的寒意。
他把羊皮情报铺在案几上,案几是用整块桦木挖成的,边缘还留着树皮的纹路。
“来人。”
窝阔台对着帐外喊了一声,很快,一个穿着羊皮袄的侍从掀帘进来,躬身听令。
“去把术赤、察合台、拖雷三位公子请来,就说有要事商议,关乎部落过冬的粮草。”
侍从应声而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风中。
窝阔台坐在铺着狼皮的坐褥上,给自己倒了碗马奶酒,酒液带着微酸的奶香,入喉却有股子烈劲。
这趟要议的事,怕是少不了争吵——术赤和察合台从小就不对付,拖雷又总想着打仗,自己这个“看家的”,得把这几根刺捋顺了才行。
没等多久,帐外就传来了察合台的大嗓门,还夹杂着马蹄声。
“窝阔台,你这时候叫我们来,莫不是又要分过冬的兽皮?我帐里那几张狐狸皮,可不给你!”
话音未落,察合台就掀帘闯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父亲赏的银带钩,上面嵌着颗绿松石——那是去年打乃蛮部时得的战利品。
“还是你这儿的奶酒醇厚,比拖雷那小子帐里的强多了。”
察合台性子急,说话像打马鞭,一进来就坐在火盆旁的坐褥上,自顾自倒了碗奶酒,咕咚一口咽下去,咂咂嘴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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