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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锦衣卫的人


洪武位面

朱元璋眯着眼盯着天幕,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叩击,沉声道:“这黑袍神秘人倒是个变数,敌军为他放缓行军,还让将领如此恭敬,看来不是寻常角色。杨嗣昌他们能从福王嘴里摸到线索,又布下天罗地网搜捕,已是不易。只是这神秘人藏得太深,如今跟着敌军压境,倒像是给京城添了把火。”

徐达眉头紧锁,瓮声瓮气地说:“陛下,杨嗣昌他们分工倒是清楚,东厂查身份,锦衣卫防奸细,孙传庭想在路上阻击,步步都算稳妥。可这神秘人到底是何来历?是‘梅花先生’还是另有其人?没摸清底细就动手,怕是容易吃暗亏。”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局势就像棋盘上的残局,看似明朗,实则藏着后招。黑袍人既是敌军的依仗,也可能是他们的软肋。杨嗣昌若能咬住这人不放,说不定能撕开敌军的部署。只是敌军已动,京城近郊怕是少不了一场硬仗了。”

朱元璋“嘿”了一声,眼神锐利起来:“硬仗就硬仗,朕当年打天下,哪场仗不是从刀尖上趟过来的?杨嗣昌只要稳住阵脚,别乱了方寸,总能找到破局的法子。”

永乐位面

朱棣负手立在天幕前,望着上面敌军动向的画面,冷哼道:“这黑袍人倒会摆谱,让数万大军等他一个,看来是笃定自己能拿下京城。杨嗣昌他们反应还算快,知道把重心放在这人身上,没被敌军的架势吓住。”

郑和站在一旁,忧心忡忡道:“陛下,敌军来势汹汹,又有神秘人指点,怕是对京城布防了如指掌。孙将军想在路上阻击,虽是良策,可万一神秘人识破计谋,反设埋伏,那损失就大了。”

姚广孝合十道:“凡事有弊亦有利。黑袍人既是关键,必然是敌军的核心。杨嗣昌若能集中力量对付此人,或擒或杀,敌军群龙无首,自会乱了阵脚。只是这过程凶险,一步踏错,便是满盘皆输。”

朱棣转头看向他,眼神沉稳:“杨嗣昌不是鲁莽之辈,他让各方协同,又留了后手,想来已有计较。朕倒要看看,这黑袍人究竟有多大能耐,敢在朕的疆土上撒野。”

宣德位面

朱瞻基急得直搓手,看着天幕里敌军逼近的画面,咋舌道:“这黑袍人到底是谁啊?神神秘秘的,还让敌军这么看重!杨嗣昌他们可得加把劲,千万别让这人坏了大事。京城要是被打进来,那可怎么办?”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莫急,杨嗣昌他们已有安排,东厂、锦衣卫都动起来了,孙将军也准备在路上拦截,可见是有底气的。这黑袍人再神秘,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只要抓住一丝线索,就能查清他的底细。”

于谦抱拳道:“陛下放心,敌军虽势大,但劳师远征,补给不易。杨嗣昌他们以逸待劳,又占着地利,只要守住要道,再找准时机突袭,未必没有胜算。黑袍人纵有奇谋,也难敌众志成城。”

朱瞻基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他们能顺顺利利的,早点把这黑袍人揪出来,让敌军退回去。”

嘉靖位面

朱厚熜半倚在榻上,看着天幕里各方势力的角力,嘴角撇了撇:“这黑袍人倒成了整场戏的关键,杨嗣昌他们围着他打转,是对是错还不好说。万一这只是敌军放出来的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别处,那可就闹笑话了。”

严嵩连忙附和:“大人说得是。杨嗣昌他们虽然谨慎,可把宝全压在一个神秘人身上,终究冒险。不过话说回来,此人能让敌军如此倚重,必然掌握着要害信息,盯着他也不算错。就看他们能不能抢在敌军攻城前,查清这人的底细了。”

戚继光沉声道:“战场之上,虚实难测。黑袍人或许是真有本事,或许是敌军故意抬高的棋子。杨嗣昌既要防着他的计谋,也要留意敌军的真实意图,不能被牵着鼻子走。阻击战若是能成功拖住敌军,拖到他们露出破绽,便是上策。”

朱厚熜端起茶盏,慢悠悠抿了一口:“且看着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杨嗣昌要是连这点风浪都扛不住,也枉费了陛下的信任。”

……

孙传庭与洪承畴在第二道防线会合,看着远处敌军阵列中那抹黑袍身影,面色愈发凝重。

“这暗影果然不简单,第一道防线的布置本以为天衣无缝,竟被他轻易识破。”孙传庭擦拭着剑上的血迹,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

洪承畴望着敌军动向,沉声道:“此人用兵极快,且擅长声东击西。方才若不是我们留了后手,恐怕第一道防线的士兵都要折在里面。”他顿了顿,指向侧翼山岗,“第二道防线的关键在那里,我已让三百精兵埋伏,若暗影再敢突进,定叫他吃个大亏。”

孙传庭点头:“好。只是敌军兵力远超我们,硬拼不是办法。等会儿交火,我带人正面牵制,你去通知杨大人,让他速调城内禁军支援。”

洪承畴刚要动身,却见敌军阵中突然冲出一队骑兵,直扑侧翼山岗。两人同时一惊——暗影竟看穿了埋伏。

“不好!”孙传庭提枪上马,“我去支援山岗!”

洪承畴急忙拉住他:“不可!这是调虎离山计!你看正面敌军,已经开始列阵了!”

果然,黑袍人影挥了挥手,敌军主力如潮水般涌向第二道防线。孙传庭咬牙道:“那山岗的弟兄……”

“只能牺牲他们了。”洪承畴声音发沉,“我们守不住这里,京城就危险了。”

两人正焦灼间,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洪承畴登高望去,猛地松了口气:“是杨大人的援军!”

只见杨嗣昌带着禁军从侧后方杀来,旗帜鲜明,军容严整。敌军猝不及防,阵型顿时散乱。暗影在阵中勒马回望,黑袍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硝烟,直直落在杨嗣昌身上。

“杨嗣昌!”暗影的声音透过战场喧嚣传来,带着几分诡异的沙哑,“多年不见,你的手段还是这般拙劣。”

杨嗣昌勒住马缰,心中一震——这声音竟有些耳熟。他朗声喝道:“阁下是谁?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暗影冷笑一声,突然调转马头,竟带着亲卫向后方退去。敌军见首领撤离,顿时军心大乱。杨嗣昌抓住机会,下令全线反击,孙传庭与洪承畴也带兵从两侧夹击,不多时便将敌军击退。

打扫战场时,杨嗣昌在暗影停留的地方捡到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半个“宸”字。他摩挲着玉佩,眉头紧锁:“这个字……”

“像宁王旧部的标记。”洪承畴凑过来看了一眼,“当年宁王谋反,被抄家时,旧部的信物上都有这个字。”

孙传庭接口道:“可宁王已死多年,难道暗影是他的余党?”

杨嗣昌摇头:“不像。方才他的语气,似乎与我相识。”他将玉佩收好,“此事蹊跷,我们先回京城复命。”

三人进宫时,朱由检正在批阅奏折,见他们进来,立刻放下朱笔:“战况如何?”

杨嗣昌将战场经过与玉佩之事一一禀明,朱由检拿起玉佩端详片刻,脸色微变:“这玉佩……朕似乎在太皇太后的旧物中见过类似的。”

“太皇太后?”三人同时一惊。

朱由检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枚同样刻着“宸”字的玉佩,只是这枚是完整的。“这是太皇太后的兄长,也就是前朝的魏国公所留。当年魏国公因牵涉谋逆案,被先帝赐死,全家流放。”

杨嗣昌心中豁然开朗:“陛下的意思是,暗影是魏国公的后人?”

朱由检点头:“极有可能。他恨朕,恨朝廷,勾结外敌也说得通。只是……”他看向杨嗣昌,“他说与你相识,这是怎么回事?”

杨嗣昌回想半晌,突然想起一事:“臣早年在翰林院时,曾见过一位姓魏的编修,才华横溢,后来突然病逝。他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宸’字。”

“魏宸?”洪承畴接口道,“我记得此人,当年因弹劾权贵被罢官,听说不久后就没了消息。”

孙传庭皱眉:“若暗影真是魏宸,他怎会懂兵法?还能指挥敌军?”

杨嗣昌沉吟道:“或许他当年并未病逝,而是被旧部所救,隐姓埋名,暗中积蓄力量。这次敌军入侵,正是他复仇的机会。”

朱由检将玉佩放回锦盒:“不管他是谁,此人不除,终是祸患。杨爱卿,你带人追查魏宸的下落,务必将他擒获。”

杨嗣昌领命,刚要退下,却见太监匆匆进来:“陛下,江南急报,说有乱民围攻府衙,自称是‘梅花社’的人,还说要为魏先生讨个公道。”

“梅花社?”杨嗣昌心中一紧,“难道与‘梅花先生’有关?”

洪承畴接口道:“臣在江南查案时,曾听说过这个组织,行事隐秘,似乎与不少旧臣之后有联系。”

朱由检脸色沉了下来:“看来魏宸的势力,比我们想的还要大。杨爱卿,你即刻南下,查明梅花社的底细。洪爱卿,你留在京城,整顿防务。孙爱卿,你带骑兵追击逃窜的敌军,防止他们与江南乱民勾结。”

三人领命出宫,各自部署。杨嗣昌刚到城门口,却被一个老妇人拦住马头。

“杨大人,老身有东西要给您。”老妇人颤巍巍递过一个布包。

杨嗣昌接过打开,里面竟是半张舆图,上面用朱砂标着几个江南的地名。“这是……”

“是魏先生让老身转交的。”老妇人眼神复杂,“他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杨嗣昌追问:“魏先生在哪里?”

老妇人摇了摇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中。杨嗣昌展开舆图,见其中一个地名旁写着“七月初七,太湖”,心中猛地一跳——今日已是六月底,离七月初七只剩几天。

他立刻让人将舆图送往宫中,自己则带着亲兵快马南下。一路晓行夜宿,刚到江南地界,就听说梅花社的乱民已攻破三座县城,正朝着太湖方向集结。

“杨大人,我们要不要先派兵镇压?”副将问道。

杨嗣昌摇头:“不可。他们人多势众,硬拼只会激化矛盾。先派人混入其中,打探虚实。”

亲兵刚派出去,就见一艘快船从太湖驶来,船头立着个青衣人,远远喊道:“杨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杨嗣昌认得那是魏宸的亲卫,当即跳上快船。船行至湖心岛,魏宸已在岸边等候,黑袍换成了青衫,脸上竟带着几分笑意。

“杨兄,别来无恙?”

杨嗣昌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魏宸引他走进岛上的祠堂,里面供奉着数十块牌位,最上面的正是魏国公。“我只想为家族平反。当年先父被诬陷谋逆,满门抄斩,这笔账,总该算清楚。”

“所以你就勾结外敌,煽动乱民?”杨嗣昌怒视着他。

魏宸叹了口气:“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做这谋逆之事?杨兄,你看这舆图。”他展开一幅完整的舆图,上面标着多处矿藏,“这些都是朝廷未开采的铁矿,只要你帮我向陛下进言,为魏家平反,我便将这些献给朝廷,助你强军。”

杨嗣昌看着舆图,心中动摇——这些铁矿确实能解朝廷燃眉之急。但他看着魏宸眼中的野心,又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我可以帮你上奏,但你必须解散梅花社,停止与敌军勾结。”

魏宸点头:“只要陛下下旨平反,我立刻照办。”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杨兄要小心,朝中有人不想让魏家翻身,当年诬陷先父的,可不是先帝一人。”

杨嗣昌心中一凛:“你说什么?”

魏宸刚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有人来了!”

只见岛外驶来数十艘战船,船头插着禁军的旗帜,为首的正是洪承畴。魏宸冷笑:“看来杨兄早有准备。”

杨嗣昌急忙解释:“不是我!”

洪承畴已带人登岛,见两人对峙,大喝:“魏宸,你勾结乱民,罪证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魏宸后退几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既然如此,大家同归于尽!”祠堂梁柱间突然冒出浓烟,竟是藏了火药。

杨嗣昌大惊:“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祠堂外传来一阵箭雨,魏宸应声倒地。杨嗣昌冲过去,见他胸口插着一支雕翎箭,箭头刻着“锦衣卫”三字。

“是谁……”魏宸指着北方,没说完就断了气。

洪承畴走上前,看着魏宸的尸体:“是锦衣卫的人,他们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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